”
李仁孝脸上依旧笑若春风,但眸中的冷意却冷冽如冰,砭人肌骨。
……
“我们,需要一场失败。”
言甚看着汤思退,神情严肃地道:“以败为刃,斩杀对手,踏平障碍。”
汤思退脸色凝重,沉默不语。
言甚劝说道:“汤卿,善败者不亡啊。
当失败对我们更有利的时候,而且我们有这个能力让失败出现,那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让这场失败成为我们致胜的武器呢。”
第五浮屠微笑道:“欲成大事者,须有大格局。汤相公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太子,您也不妨多给汤相公一点时间,让汤相公再好好斟酌一番,时间还是有的。”
第五浮屠又转向汤思退,脸色深沉了一些:“但,天子已在归途,汤相公还是早下决断的好。
须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不必考虑了!”
汤思退握紧了双拳,沉声道:“汤某会伺机而动。”
第五浮屠眼中掠过一抹喜色,欣然道:“好,那第五就恭候汤相公的好消息了。”
……
宿州扼汴水咽喉,当南北要冲,跨汴阻淮,乃是江北要地。
围绕宿州的战斗,便也成了两淮战场上的一个焦点。
府州城北,灵壁地区的群山之中,一场恶战刚刚结束。
宋国马军司统领陆天明骑在一匹雄骏的战马上,那壮硕肥大的身子,也就只有这第一等的良驹才能驮起他来了。
“哈哈哈哈,都说金狗善战,就这?曹丕他老婆进菜园子,甄姬拔菜啊!”
马军司的将士正在清点死伤、打扫战场、归拢战俘,陆统领得意洋洋地等着军书记把战果统计上来。
捷报他已经写好了,只有一些关键具体数字还没填上,一连三拨的报捷信使已经把三角的小红旗插在背上,随时可以出发,去向主帅报捷。
刚刚经过一场鏖战的将士们已经精疲力竭,但大胜的喜悦令士气高昂。
他们现在只想着赶紧把战果统计出来,然后埋锅造饭,好好休息一下。
忽然,轰隆隆的铁骑声从几处山口同时响起,亦或有可能是在山谷间产生了回声,让人无法辨识它的准确来路。
陆天明陡然色变,他是有探马斥侯派驻在外边的,怎么可能没有示警,便有大队人马来袭?
莫不是哪一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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