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仁,那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了。所有的知情者都必须彻底消失,只有死人才会永久的守住秘密。"
司马天回到自己的府邸,独自坐在漆黑的书房內,两只眼睛黑暗夜中释放出狼一般凶残的冷光,一双拳头渐渐紧握。
片刻之后,司马天又从漆黑的书房内走了出来,叫来了亲卫队长,轻声的叮嘱道:"你带一队亲卫去别院守着,无论任何人靠近,一律当场格杀。记住,无论任何人!"
"是!"亲卫队长应了一声,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便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司马天的嘴角挂着一絲冷笑,所幸别院离自己居住的府邸还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否则这边的动静稍大一点,绝对瞒不住那位虚大爷的神识感之。至于那几个心腹的表现,暂时还算正常,但留着终究是一根刺,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死劲的搓了搓手,司马天努力的让自己恢复平静,这才敲响了弟弟司马灰家的门;"是我!"
屋内的两人闻声,都是同时打了一个哆嗦,嘴唇都在打颤,相互对视了眼,目中都是露出一絲惊惶。夫人推了他一把,小声的叮嘱道;"沉住气!"
门开了,司马天走进客厅,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我已经将投靠虚三爷的告诉了虚大爷……"
"什么?"司马灰轰的一下从坐椅上跳了起来,脸色像纸一般的苍白;"那你……"
"为什么还好好的着?"司马天端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吹腾腾的热气,喝了一口,这才接着说道:"虚大爷的胸怀又岂是常人可以度量!都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存在,如果失去了有力的靠山,根本就难以支撑下去。所以,虚大爷十分理解当时的处境,并没有多加责怪。反倒让我继续与那位虚三爷合作下去,说白了,就是做卧底。"
"是这样呀!"司马灰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我还以为我们这次死定了呢!简直就是峰回路转。"司马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竟是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之前的担心和纠结都抛之脑后,荡然无存。
司马天也在笑,却是笑得有些诡异,眼底却有一抹森寒的杀意闪烁。而卧室內的夫人却是听得秀眉微皱,总觉得这件事有那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只怕事情沒有这么简单。
她却不知道,自己之前为了怂恿自己的男人去告密,竟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污陷这位大伯玷污了自己身体的那番话,已被人暗中听了去。
司马天拍了拍弟弟的肩,感慨地道:"我们司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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