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入灵境,他陈长安强又能强到哪里去?!
就在汪钧即将出手之际,白岩长老一步迈出,满脸痛心道:
“陈长安,你糊涂啊!糊涂啊!”
“便纵是执法堂有些过错,你......你也不该擅闯执法堂,不该将执法堂上百弟子给......”
望着脚下八十多名执法堂弟子倒地不起,执法堂门楣更是被劈作两半,白岩长老便知今日之事恐难善了:
“你若有冤屈,可直接找我与其他长老,你是我亲自招进外仙院的,修行不到一个月,便已突破凡境十重天,如此天赋,突破灵境都是指日可待。”
“可你如今犯下如此罪行,这不是......不是......落入别人的......”
白岩长老碍于汪钧在场,未将话挑明,但在场之人都知其意思。
如今陈长安含怒出手,横推整个执法堂,便纵是无罪,也成了有罪。
再联想他三人一早就被汪钧邀去喝茶,便知这就是一个针对陈长安的圈套。
可明知是圈套又如何?
陈长安已经将执法堂毁的不成样子,已经犯下重罪,便是他白岩有心,也救之不得。
大长老和二长老同样脸色铁青,连白岩都反应过来,他们又岂不知晓。
可汪钧太过奸诈,陈长安又太过莽撞,事已至此,他们也无能为力。
“执法堂派出三队人马强攻我等所居院落时,你们在哪?!”
“侯乐被打得昏迷不醒,关入地牢,你们在哪?”
“桑依公主被强掳进房内,险被玷污,你们又在哪?!”
陈长安毫不留情的数落起来,都到这个程度了,他可不愿意给别人留情面,搞得好像什么错都是自己犯的:
“哼,找你们?你们三位怕是都被他汪钧请去喝茶了!”
说话间,桑依公主搀扶着侯乐从地牢中走了出来。
侯乐遍体鳞伤,气息萎靡到了极点,身上满是鞭痕和刀伤,惨不忍睹。
桑依公主更是被拉扯的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看到三位长老时虽未发一言,但豆粒大的泪珠汩汩而下。
事实胜于雄辩,谁真谁假,已经不需再多解释。
若不是他陈长安及时赶到,后果......
不堪设想!!
“你......”
当众被戳穿,三位长老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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