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清冷的穆清此时长大了樱桃小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有人咒骂,有人沉默,有人惊讶,更有些人则暗暗窃喜,那些不喜儒家的人,此时开心的不要不要的。
穆大家看到众人群起激愤,立马想着转换方向“杨,杨公子,如何这么说,要知道这话可是圣人之言。”
杨乾环顾一圈,整个人身上的气势为之一变,众人只觉好似在他身上看到了金戈铁马,浴血奋杀的场景。
“圣人,既然带了人字,那就是人,只要是人,就会犯错,甚至说是有些观点落伍了。”
“整句话的意思是,上位者只要重视礼,黔首们就不敢不敬畏;上位者只要重视义,黔首们就不敢不服从;上位者只要重视信,老百姓就不敢不用真心实情来对待你。”
“如果能够做到这样,四方的黔首们都会背负着儿女前来投奔,哪里还用得着你自己亲自种庄稼呢?”
“整段文字前三句,强调教育中“礼义信”的重要性,后半句否定“稼”。”
“对于普通黔首们来说,谁当王其实并不重要,甚至很多偏远地区的黔首都不知道大王是谁,所以前三句,有点自恋了,能追在掌权者屁股后面的应该是士大夫。”
“最后一句,因为礼义信,导致所有黔首们追随?这到底自恋到什么程度才会说这话,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生产劳动,严重动摇国之根基。”
“没有黔首们种地,大王吃什么?士大夫们吃什么?难不成,所有人都包着礼义信之后肚子就不饿了吗?”
“呼~~~!”
穆清不可思议的看着杨乾,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圣人错了,圣人太自恋。
“不知所谓~~~!”
“岂有此理。”
“如此狂言,简直是胆大包天。”
很多人多杨乾嗤之以鼻,特别是儒家的人,他们站起身来,对着谈天衍和穆清拱了拱手,然后拂袖而去。
此时穆清根本不管那么多,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杨乾身上,追问道“那你认为,如何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八个字,因地制宜,全国齐心。”杨乾直勾勾的看着穆清,至于旁人能不能理解就不是他要考虑的。
很多学说都说为了黔首们,怎么怎么样,全都是放屁,不深入民间,不与民同乐,加强黔首之间的沟通,怎么知道黔首们要的是什么?
没有根基的论述就是垃圾,全部都是靠着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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