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惶然无措,阿力也是一样。他亟需要一个强大凶恶的恶神,来指引他的灵魂,指引他的部族…而主神,就是强大凶恶的恶神!主神早已预见了一切,知晓着纪元末日的应对之法!”
“啊?纪元的末日?应对?…”
“不错!我本以为,纪元的末日,仅仅只在杀戮的高原,与神灾的北方大陆上…但现在看来,这片西海大陆的寒冷北地,也处于纪元的末日,甚至比前两者更早开始!…”
祖瓦罗神情幽幽,看不出具体的情绪。然而,他很肯定,崇尚战斗、献祭鲜血的主神,和这片寒冷北地的部族们,有着异乎寻常的契合性!
这种从生活、环境到精神的契合,远远超过他所见过的那些“朝鲜部落民”,“和国部落民”。可以说,主神的教义,尤其是未曾完全改革的血腥传统,给了这片生产力低下、苦寒蛮荒的林海之地,重新构建一种秩序的可能!哪怕这种秩序的底色,是鲜血与死亡,是人为的减少人口,是重新达成一种人心的共识与安抚!…
“主神见证!要应对极寒的神灾末日,唯有用杀戮与献祭,来恢复曾经的秩序!所有死去的鲜血与生机,都能凭借主神的神力,换回部落的温暖与收获!而死在神战里的勇士,灵魂也能去往红色的神国,获得永远的美好!…”
“杀戮与献祭?!温暖与收获?!…”
听到这样的许诺,马哈阿骨打怔了怔,神情也起了明显的变化。他默然片刻,感受着内心的悸动。好一会后,他才盯着酋长学徒阿力,低声道。
“祖…萨满…他皈依了主神,为什么额头上,没有主神的徽记?…”
闻言,祖瓦罗笑了笑,正要开口,却看到酋长阿力已经念完了经,霍然睁开了眼睛。
“血目的主神,是最强大的恶神!祖萨满为我举行了‘通灵’仪式,让我在缥缈的神烟中,见到了‘血神’的样子,果然是从未有过的血腥与强大!…”
酋长阿力面露虔诚,深吸了口气,看向燃烧的火盆。就是在那里,他象征灵魂的额顶小辫,被割下抛入火中,化作了升入神国的青烟。
“主神见证!我献祭了自己的血与辫子!而主神睁开了血目,把我的灵魂,从头顶的栖息地带走了…从此以后,我不再属于自己,我属于祂…”
“赞美鲜血!祖萨满还为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徽记,随时接引我的死亡!这个不灭的徽记,就在我的身体上,就在我死亡的边缘,就在我最刻骨铭心的地方!而每当我祈祷的时候,只要按住心口,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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