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渔舟,像是受惊的飞鱼,发出滴滴的螺号,一路逃到了泻湖西侧的村庄。接着,船上的土人渔民大声喊叫着,让整个部落都沸腾了起来。
“太阳大主神啊!邪魔,是邪魔!…白肤的、长胡子的邪魔,真得像是蛛穴部‘长腿’说的一样,从海上出现了!…”
很快,“滴滴”的螺号与“咚咚”的鼓声同时响起。在几十个皮甲土人的指挥下,两百个纹刻鸟纹的土人丁壮,就扛着长矛,排列成极为粗陋的矛阵。而两个土人的头人,都穿着仿佛古希腊城邦里的铜甲,一边呼喊着指挥部落战士,一边谨慎地观望着湖中的小艇。
“嘶!额头全刻着鸟纹,又是那种很麻烦的部落!…”
弗朗西斯科·平松眺望了一会岸边,就倒吸一口冷气。他眉头紧皱,看向另一艘小艇上的德拉科萨,声音都带着紧张。
“德拉科萨,你看他们的矛头!看他们矛头的反光!…这么多铁!一大半都是铁矛,比那处渔湾的部落更多!…”
“圣母啊,这是一个有铁的土人大部落!我们越往东走,土人部落中的铁就越来越多,对我们的敌意也越来越大!…”
德拉科萨骤紧眉头,沉吟了一会,谨慎的提议道。
“弗朗西斯科,这处土人部落很危险,我们还要靠近岸边吗?…”
“.”
弗朗西斯科·平松想了一会,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回答道。
“上主庇佑!我们就在这里,随时做好离开的准备…但还是先派一个水手游到岸边,留下礼物看一看!…要是能和这个大部落交易,获得财货和补给…”
大航海时代的欧洲探索者们,既遵从着丛林法则凶狠与残酷,又是格外务实和灵活的。当他们缺乏力量,面对有威胁的本地部落时,就会立刻收起高高在上的狂傲,藏起肆无忌惮的杀戮,换上更为迷惑性的友善面孔。但他们的目标却始终如一、从未改变,那就是获取财富,掠夺更多、更多、更多的财富!…
“上主啊!勇敢的小吉尔游到岸边,放下了一袋玻璃珠!…土人对他投掷了石头!…土人的披甲头人,对他射箭了!…啊!他膝盖中了一箭,他逃不动了!…圣母啊!十几个土人扛着长矛,向可怜的小吉尔冲过去了!…”
“头儿,怎么办?小吉尔要被捉住了!这里的土人,和那片渔湾里的部落一样凶!…我们没法从这里,弄到粮食和水的…”
“.”
弗朗西斯科·平松眯起眼睛,注视着数百米外纷乱的沙滩。水手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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