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突然响起更大声的猪叫?!
舌头顶了一下腮,周祁枭冷笑一声,抓起浴巾随意一围,大步走到窗台。
关上阳台门后,他懒散的倚靠在围栏上,低头看着楼下正在学猪叫的赤那。
“你要是人做腻了,我送你投胎做畜生。”
赤那也不想这样啊!
但这都快中午了,您还真想七天七夜啊!
正事儿不干了?!
这都到北区边界了!
豺狼虎豹都要扑上来了!
但这些话对于社恐的赤那来说,一个都逼逼不出来。
她仰起头,公事公办的说道:“徐先生说贾家和涂那家的收尾工作要头儿你参与下。”
赤那说着伸手指了下远处停着的越野车。
徐敬坤还在那等着呢!
周祁枭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没什么兴趣的抬眸看了眼不远处。
他低头视线扫在胳膊上那细细的红痕,心猿意马。
然后也没回赤那,转身又进了屋。
站在楼下的赤那,内心的小人已经双手抓头疯狂嘶吼。
但现实中,只能翻了个白眼。
伸手冲高个子招了招手。
“告诉徐先生,头儿拉肚子。”
高个子:?
一个小时后,周祁枭抱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温冉下来了。
将人放到车上。
他看向赤那:“带她去能洗澡的地方。”
撑起身体要离开时,又加了一句:“手表给她戴上。”
迈步的瞬间,又顿住脚步,“弄些吃的给她备着。”
想了想,还想说什么。
赤那就补充一句:“她醒了,我让她立马给你打电话。”
周祁枭这才觉得满意,迈着大长腿往越野车那边走。
徐敬坤虽然比周祁枭大13岁,但他们平时像兄弟一般相处。
他见人来了,下车迎他。
从兜里摸出烟,“要吗?”
视线却落在周祁枭脖子上,几道浅浅的红痕格外明显。
周祁枭转身靠在车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啊,你说这抓痕?”
他哼笑一声,没继续往下说。
但那暧昧的笑却诠释了一切。
还是单身狗的徐敬坤:我问了吗?!问了吗?我问的是你要不要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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