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此刻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泛红的眼尾透着化不开的脆弱。
“废物!”姜震低喝一声,直接坐在茶几上,手指无规律的轻敲着膝盖,“怎么?不装无欲无求的佛子了?”
姜霁川听见这话,手压在沙发上,费力的爬起来,上半身靠在沙发上,满眼通红充满痛苦恨意的看着姜震。
可他还没开口,姜震就抢了他的话:“别再说什么我的肮脏事业拦了你的姻缘,你自己怂,怪老子?老子要是没钱没势,你能住在那个小区和温家成邻居?姜霁川,你这是既要又要啊!”
早期华国法律还没那么健全,姜震发家不是特别光彩,但如今已经将所有产业洗白,也算得上当地的支柱产业,优秀商人。
可人想要脱离江湖哪是那么容易的,所以背地里姜家的路子比一般的商人野。
姜霁川一直觉得自己家的事业太肮脏,再加上他遗传了他爸的狂躁症,他就更觉得配不上温冉了。
从小到大就只是默默的守着她。
可随着年岁增长,他那颗伪佛子的心越来越难以控制。
这才有了安定位,收集温冉照片抱枕的习惯。
他将手插入头发里,十分痛苦的问道:“你和周确算计了什么?绵绵丢了的事儿你参与了吗?”
说完他好像再难以控制情绪,歇斯底里的吼起来:“参与了吗?”
姜震翘着二郎腿,虽然人到中年,但身材管理特别好,野性的长相加上年长的成熟,让他多了一分韵味。
不过他也就在自己老婆面前装的斯文像个人,平时仍旧强势霸道,他用脚踢了踢姜霁川。
“我老婆喜欢那丫头喜欢的跟亲生的似的,我能坑她?老子就和那老头子吃个饭,怎么?还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了?你要是敢和你妈乱说话,别怪我大义灭亲。”
姜霁川深深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父亲因为精神问题,感情缺失。
但这世上独独对母亲是不一样的,那是他生命的寄托。
他既然能把母亲搬出来,看来是没参与周家的事儿。
意识到这一点,姜霁川更是心痛难忍,他趴在沙发上,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你说说你到底像谁?放不下就去争去抢去夺,在这儿自怨自艾的,那小丫头能可怜半分?”姜震对儿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他老婆特疼这俩孩子。
要是让她知道这小子要死要活的,万一心脏病复发了,他……
姜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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