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想要再试试……
温冉想到这儿,刚要开口,一直被挤压在心底无限发酵的委屈突然就爆发出来。
“哇!”的一声,哭的格外的响亮。
周祁枭身子一歪,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但这样能撒娇耍赖使小性子的温绵绵,却让他分外喜欢。
周祁枭看着又打雷又下雨的温冉,看那小珍珠一颗一颗吧嗒吧嗒的砸在床单上,手忙脚乱起来。
扯了几张面巾纸按在温冉脸上。
这回哄人的话倒是张口就来了:“错了!真错了!再哭真弄你了!”
可这会儿周祁枭的威胁却吓不到温冉半分。
温冉捏着纸,用力的擤了鼻涕,缓了缓才闷闷的开始控诉:“我当时真的好害怕,可是你还逼着我看!我现在一闭上眼都是现实和幻想交织的恐怖画面,张牙舞爪的要撕了我,我好害怕!”
温冉刚说完,周祁枭坐在床边,将人一把揽入怀里。
低头亲了亲她被泪水沾湿了的鬓角:“温绵绵,我在你身边怕什么,我阳气旺戾气重,哪个不长眼的鬼敢吓你?”
温冉捏着男人的衣襟,哼了一声:“你最可怕。”
这会儿发泄完,理智回笼,温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脸埋在周祁枭的胸口,男人低沉笑起来时,胸腔震动。
这上好的胸肌啊……弹性又结实。
反正是她受委屈了,温冉索性耍赖将脸在他胸口滚了滚。
周祁枭感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来回的蹭,被她蹭的心痒难耐。
但小姑娘好不容易又对他敞开心扉,他这会儿要是干点什么,估计又把人惹毛了。
小东西娇气的很,不好哄。
吃一顿,还是顿顿都能吃,哪个更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
周祁枭揽着温冉的细腰,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闹。
感觉怀里的小脑袋老实了,估计是占够便宜了,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
两人四目相对,他难得认真:“温绵绵,但还是要和你说清,硬逼着你看那些,不是我的什么恶趣味,而是……”
他顿了一下,见温冉回过神儿,认真听他说话,这才继续说下去,“人都有侥幸心理,尤其是对于自己没有认知的危险更是心存侥幸。
温绵绵,我要是只和你说,你可能跟听了个故事似的,不会将警惕心拉到最大,可这里不是华国,而是南州,一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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