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以后,他就成了灰熊国的国之利剑,扎入了南州。
再没有了自我。
想到这儿,左臂似乎又开始疼起来。
他握紧拳头,却发现手臂都在颤抖。
整个左臂的青筋鼓起,让黄金蟒纹身高低起伏,透出随时要冲出来反噬主人般的凶恶。
缇娜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只能快速将手上的内存卡放在桌子上。
“你先看看这个!岁宁说……如果有一天周家垮了,再也不会纠缠你,她说……她那时肯定是不在了……”
缇娜垂下头,眼睛泛红,强忍着泪意继续说下去,“她让我把这个内存卡给你,希望你不要困在过去,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周祁枭虽然没有回应,但也没有让她把东西拿走。
缇娜知道他这应该是会看,做完最后该做的事,她转身往外走。
犹豫一下又停了下来:“十爷,这都是上一辈的事,和那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这儿,她终于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岁宁死前,还以为能见绵绵一面的,明明连说话都费力气,却还是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撑起身体化妆换衣服,最后打了一针,熬到了傍晚。
可还是没等到她……明明不到百里的距离……可就是没有等到……
十爷,求您看在岁宁救过你的份上,别为难这孩子,她从小没妈妈疼,也是个可怜人。”
周祁枭早就闭上了眼睛,似乎听她絮絮叨叨的不耐烦了,挥了挥右手,示意她赶紧滚。
缇娜擦擦眼泪,她无权无势,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转身离开。
书房门关上有一会,周祁枭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向来强健的他,此刻面色苍白到有些病态。
没有酒精的麻醉,肩膀和胸口的疼痛逐渐蔓延。
毫无血色的唇瓣慢慢抿起,过了会儿,大手撑着桌子才站起来。
他拿起内存卡,放到转换器上,然后投放到前面的墙上。
投放出来的一瞬间,是帕莱几年前的样子。
起初有些局促,转瞬嘴角上扬,露出温暖充满朝气的笑意。
“小十,有没有好好吃饭?”
听到这话,周祁枭不屑的笑了声。
还是这么傻里傻气的。
转瞬脸上的笑意消失。
小姑娘也爱这么笑,可惜她已经好久没对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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