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躺平了。
不远处周祁枭懒散的靠在树下,余光一直注视着这边。
见妹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窝在大猫身边睡着了,他起身,抓起旁边儿的小毯子给软软的小团子盖上,以免她着凉。
俯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周祁枭又看了一眼乖乖趴着当枕头的大猫。
大猫似乎感受到了杀气,把硕大的脑袋缩了缩,四只爪子都乖乖的揣好。
是吃一顿断头饭,还是顿顿有肉吃,它还是分得清的。
周祁枭这才起身,不过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树上的小秃。
虽然大猫早就没了野性,但周祁枭不允许有一点意外。
所以孩子们和它们玩的时候,小秃都手不离枪的守在旁边儿。
小秃直接从树上跳下来,就坐在大猫的另一边,摆弄起手中的枪。
原本只是揣着爪爪的大猫耳朵抖了抖,默默的将脑袋埋在了爪爪里。
这年头,粮难挣,屎难吃!
周祁枭迈步走向水榭凉亭那边正坐在椅子上认真看书的哥哥。
哥哥早慧,明明才三岁,却少年老成到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小小的人穿着背带裤,干净整洁,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真是半点都看不出孩童的天真。
要不是身板小小的,那就跟个大人似的。
这时他感觉到周祁枭走了过来,转头看过来。
周祁枭虽然长了一双深情眼,近几年又收敛了周身戾气,但到底是杀伐果断的人,身上多少还是有些煞气的。
尤其是不笑的时候,原本宝石般蛊惑人心的蓝就透着无机质的冷。
别说小孩了,就是大人都不敢贸然和他直视。
但儿子却从来都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别说怕了,反倒透着点你算神马的蔑视。
每每和他对视,周祁枭都忍不住想笑。
周祁枭就跟没骨头似的,歪靠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双大长腿用力,椅子向后倾,他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见儿子就跟没事人似的又低下头看书,他身体前倾,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懒散的说道:“徐徐,和你商量个事?”
徐徐听见这话,慢条斯理的合上面前的书,这才不疾不徐的抬头看向周祁枭。
和周祁枭如出一辙的纤长睫毛掀起,神色却淡淡。
周祁枭看着自己儿子这眼神儿,差点又笑出来。
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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