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哼笑道：“还好为师的剑快，不然你现在就是个死人了。”
说完，他睨了姜云鹤一眼：“你紧张什么，我敢出剑，便是有万全的把握。”
姜云鹤闻言，面色一滞，然后转瞬反应过来，一脸惊喜道：“你的意思是——以后都可以随便出剑了？”
荀琅剑尊淡淡地收回视线，没有再理会他，反而一脸慈爱地看着谢筝，温声说道：“筝儿，很多事情，不是为师不愿告诉你，而是有人在看着我们。”
他指了指天，脸上的笑容不减：“就算借了黄泉水，也遮掩不了一世，不过是望梅止渴的笨办法罢了。”
“你再等等，等时间到了，为师自会将一切都告诉你。”
谢筝：“……”
这熟悉的说辞，好像从某个人嘴中听到过。
沉默了一瞬，她叹息了一声，说道：“师尊都这么说了，我不会再问了，不过徒儿还有一个问题。”
荀琅剑尊抬了抬下巴，笑道：“说。”
“不知师尊可曾听说过天道之剑？”
那是梦境中张鉴之力挽狂澜的法宝，也是让慈音都分外在意的东西，但是长在天海大陆的她，却从未听说过这柄剑。
荀琅剑尊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曾听说过。”
见谢筝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他又笑道：“只要你的剑足够强大，便是天道，又有何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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