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情况。”
毛飞扬却没有相信他的说辞,依旧心惊肉跳,下意识地问道:“你……你和我一样?”
“那倒不是。”牧大贤摇了摇头,见毛飞扬提心吊胆,便神秘一笑,缓缓说道,“我啊,当过一段时间的……宿管。”
林异(毛飞扬):“?!”
……
不多时,牧大贤便带着毛飞扬穿越了艺术楼的大厅,与一些艺术生一起来到了拱门前。
从拱门处望出去,整座石桥都笼罩在了迷雾之中,近处的石块已经被雨水打湿,一些雨滴在石片上跳跃着,一些雨滴则融入了石墙上的青苔里。
这些斑驳的青苔在明暗交叠的光线里若隐若现,随着石桥一直延伸到迷雾深处。
不少艺术生没撑伞,直接走上了那座古老而斑驳的石桥,他们的脚步不紧不慢,似乎完全不受暴风雨的影响。
“他们这样子……不要紧吗?”看着那些艺术生的背影,毛飞扬有些担忧地问道。
此时的毛飞扬还不是很了解异常天气与污染之间的关系,只从入校日魏亮的口中与学生守则的内容里了解到了部分危险。
可林异却知之甚深,因此见到这一幕所受到的冲击,也远比毛飞扬大得多。
他从拱门中望出去,仔细地观察艺术生们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雨滴落在艺术生身上后出现的变化。
果不其然,他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这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吹得钟楼那五彩斑斓的窗户玻璃哐哐作响,它本该以一种狂风过境的姿态在石桥上掀起一片密集而狂暴的雨幕,可奇怪的是,当它真正席卷到石桥上去的时候,飘落过去的雨滴却少得可怜。
那零星的烛光,在雕刻着奇异生物图案的烛台飘摇着,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可似乎就是这般微弱的光焰,犹如路灯一般撑开了一个领域,挡住了大部分的风雨。
迷雾笼罩了石桥,从拱门处看出去,视线受限极为严重,只能够看到那些艺术生的身影在雾气中逐渐淡去。
而在石桥的尽头处,瞭望台上绽放着一束金光,远远望去就跟哥谭市里捅了云层屁屁的蝙蝠照灯一样。
“不要紧,那桥上有穹顶的,足够挡掉不少风雨了。”牧大贤解释道,“我们艺术生和暴风雨打交道是常有的,只要准时返回艺术教室,就可以解决异常天气给你的身体造成的影响,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找老师,总之不用担心。”
“等你像我这样了,就算浑身淋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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