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办成。”
“你啊。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夫子再与陛下讨论佛经时,只要其道理在先贤典籍里也记载,就改用儒学学问辩论。我泱泱华夏文明,可以包容佛学,但不能任由佛学争锋。”
孙惠蔚想,如此做法陛下肯定不喜,再加上有时在皇宫的内寺讲道,老尼慈庆也在,一旦慈庆表现反感,陛下更加不悦,说不定往后再也不许他……
“好。”他犹豫的时候,把寒风里一个个少年儒生的振奋神色揽入眼底,罢了,他做了二十余年小官,吃惯了苦,大不了贬回小官。
尉窈在这里偶遇孙惠蔚,节省她不少时间,和对方道别后,她匆匆赶回门下省。
其余三侍中正在大廨舍里议事,看见她后,三人反应不相同。清河王元怿浅笑,甄琛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让她靠近火盆取暖,高显则和元侍中一样稳坐,目光倨傲,生怕尉窈看不出他的傲气。
尉窈对他高家的恩惠,在高显进入官场的短短时间里,荡然无存。
尉窈没坐下,只扫高显一眼,问元、甄二人:“明天呈给陛下的奏事箱在哪?”
把五王押往清徽堂挨训的事才发生,元怿岂会在此时和她争权,他起身道:“在我的廨舍,随我来。”
高显赶紧跟上。
谁知尉窈也改往日和他说话的语气,毫不客气道:“高侍中跟来是何意?”
高显一句话就把甄琛卖了:“甄侍中说,我初学事务要事事谨慎,自是跟着二位学习奏事文书如何审核、审议。”
甄琛尴尬无比,一边嘴角朝高显笑,一边嘴角朝尉窈笑,俩眼求救于清河王。
尉窈讥讽:“这话说的,你当值一天,不提审议、不学审核,我要是没来,想必你仍无学习念头。”
高显:“你……”
尉窈顺对方的“你”字质问:“你打算如何狡辩?”
“我……”高显张了张嘴,什么叫狡辩?照她这样说,他接下来要是解释什么,全叫狡辩?
他选择此时同去审核奏章的原因,当然是她不在的时候,奏事箱由元侍中保管,元怿是宗王啊,比他皇帝舅舅的身份厉害,他哪敢和元侍中争奏事箱。
尉窈挥袖,留下一片凉风,清河王摸摸鼻子,紧跟她后头,鄙夷高显不已,对方要是打算争侍中之长的权,那就强横到底,结果一句质问就理屈词穷了。
大廨舍里只剩下高显、甄琛,后者劝道:“尉侍中今天去诏狱了,兴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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