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着的笑意,恰好有些许买株还珠的禅味,中年禅师的眼神落在了这只琴盒上。
这时,远处赶来一位风尘仆仆的青衣捕头,来到禅院门边,他找到燕六郎,十分恭敬的抵上了一封书信,中年禅师觉得这封书信颇为眼熟。
燕六郎接下密信后,面无表情,走入禅院,来到欧阳戎面前,两手捧上,认真禀告:
“明府,这封信是那个小和尚刚刚送出去的,在桃寿斋那边缴获,现在人赃并获,桃寿斋那边已经收网了。”
“哦。”
欧阳戎反应淡淡。
接过信封,先没有去看,往中年禅师面前的地板上随手一丢,微笑不语。
中年禅师凝了眼他,又看了眼地上方胜男送来的信件。
中年禅师竖掌闭目,嘴巴蠕动,似是念经。
这时,督运官秦毅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他的身后,有大批冷漠的黑甲将士,正在将包括承天寺主持在内的群僧一一押运到禅院门口的空地上。
其中,也包括一位胖乎乎小沙弥,后者正一把鼻涕一把泪,把功德箱中的钱财悉数倒出:
“官爷别抓小僧和师父,我们不是骗子,真不是骗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功德箱里的东西吗,这些都是施主们自己不要的,小僧、小僧只是捡起来罢了……帮他们收好呜呜呜总不能干放在地上吧……小僧真的没偷没抢……”
燕六郎走上前去,和哭丧着脸的胖乎乎沙弥说了句什么,后者一愣,旋即眼神有些畏畏缩缩的看向师父那边。
中年禅师一动不动,闭目念经。
俱胝见状,只好乖乖老实,当个带路党,把燕六郎带去了后院,不多时,二人返回,燕六郎的手里拿着一枚有些特殊的青铜短剑,和此前缴获的普通云梦令隐隐有些不同。
欧阳戎接过这枚特殊的青铜短剑,没去看上门的某道血痕,依旧是随手丢在一指禅师的面前。
他也竖起一根食指,对一指禅师,诚恳说:
“今日前来,没啥大事,只有一惑,请教大师。
“所谓的‘一’,就是不二,佛说不二法门,讲的就是出家人金海尽干,尘缘已断。”
说到这儿,他指着地上血青铜材质短剑,一脸好奇问:
“大师不二,为何接下越女的云梦令,私藏这杀头的玩意儿?难道不知本官新颁布的朝廷戒令吗?
“请大师教我。”
欧阳戎嗓音温和。
可伴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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