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头仔细打量,发现这红袜子套在了靴子外面,是外穿的,上面还沾有不少血和碎树叶。
王操之顿时了然,这春夏之交,后山的落叶有些多,靴子上套一层袜子,似乎可以稍微消除脚步声响。
就在这时,陆压走到了王操之身前,疑问:
“王掌柜在喊什么?”
王操之一脸无辜,东张西望了下,他跑过去重新穿好靴子,无事发生一般,问道:
“没事,学我一朋友呢,对了陆道长,里面情况如何?留活口了吧。”
陆压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弄死一个,是唯一一个练气士,看肉身强度,应该是兵家六品,贫道也是交手时才发现,防止他反应过来纠缠,就没留手。”
“有炼气士?”王操之愣了一下。
回过神时,背上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他舔了舔嘴唇,扭头跑进了东北角的那处石碑林。
来到现场,只见地上有六、七个昏迷汉子的身影。
王操之找了一圈,发现那个叫钱晨的瘦脸汉子也在其中,伸指试了下,鼻息尚存。
他悬起的心终于放下,有活口在就行,此人是这一趟的重要突破口。
王操之目光转移,环顾一圈,发现十米外的树下,有一具死尸,腹肚丹田处血淋淋的,是贯穿伤,有半根已经燃尽的香,落在上面。
死尸的眼睛瞪的很圆,死不瞑目。
王操之咽了咽口水,对陆压有些刮目相看,不愧是姐夫派来的人,听说是王府那边的高手。
王操之似是想起什么,伸手扒开死尸汉子的皱巴巴皂服,借着月光,看见他内部是上身穿着紧束背甲,下身穿着一件短衫裤……这装扮,让他隐隐有些眼熟。
王操之脸色微微一变,埋下头,仔细的翻找起来。
陆压背着桃木剑走来,在王操之身后停步,递回了似能转运的红袜子:
“给,还你,这批人里果然有大鱼,也不知道是哪一方人,幸亏这兵家武夫粗心大意,还被你在外面弄出的动静勾出了行踪,当时,他是最先做出反应的,保守起见,贫道先从他下手……王掌柜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认识此人?”
陆压说话间,发现王操之蹲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王掌柜怎么了?”
他补充道:“那个叫钱晨的家伙没死,要昏迷一会儿,你们可以等他醒了审问,弄死一个应该没事吧,咳贫道先走了,赶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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