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了……”
欧阳戎轻声提醒:“过去敬酒。”
胡姬哪敢去触柳子文霉头,她又欲上前抱欧阳戎大腿恳求,然而下一秒,全场炸响一声爆喝:
“老子叫你过去敬酒!”
年轻县令蓦然起身。
寒光一闪。
谢令姜腰间长剑被抽出。
剑尖朝下,他两手抱握剑柄,似拜礼般朝下怒扣。
“铮”地一声。
一柄长剑笔直有力的插入跪地胡姬双腿缝隙间的地板。
同时森冷剑锋也是从她捧杯的双手与胸部间的空腔插入,这一幕,就宛若胡姬正在怀抱剑锋似的。
空气中有几缕褐发,缓缓飘落地上。
“啊——!”
看着距离鼻尖只有一厘的剑锋,胡姬崩溃尖叫。
谢令姜怔怔看着身旁脸色平静的青年右手扶住剑柄,他缓缓蹲下,脸庞凑近害怕的胡姬,似是仔细端详了下,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话语:
“你以为好人就没有剑了?你怕那把短刃,那这柄长剑呢?
“本官当朝七品,进士出身,你家柳老爷见了本官都得弯腰低头,你敢逼我喝酒?
“还有我小师妹。”
欧阳戎指了指一旁的谢令姜:
“她家九世高门望族,前几朝史书上只要是姓谢的全是她亲戚,嗯不姓的也大多是;
“她阿父是当今天子都请不上朝的清贵大儒,还是陈郡谢氏金陵直系房的嫡女,举世闻名的禁婚家,连当朝宰相的儿子都攀不上她。
“什么龙城柳家,玩的全都是她家当年玩剩下的……你逼她喝茶?”
“柳家剑利,我与师妹的剑也未尝不利!”
全场鸦雀无声。
扶剑蹲身的年轻县令的手又指了下胡姬胸间位置,点点头说:
“本官听说从肋骨中间一个剑突下的部位,可以毫不费力的捅进心脏,本官今夜之前只是听人说道,今夜之后可以说道给别人听了。”
胡姬恐惧的望向柳子文。
欧阳戎似是早就意料,直接道:
“你是觉得本官擅自杀死私奴,会损害清誉,且会被柳家抓到把柄,所以不会动手?呵,那你便是把你家柳老爷想的太好了,也错估今日形势了。”
他转过头,朝柳子文道:
“今日你敢当本官的面,命令私奴自裁,肯定不会傻傻背上一个逼死奴婢的罪名,这私奴的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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