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们柳家真是满眼的利益算计。”
“彼此彼此。”
这时,驻足闲聊的二人,又看见不远处的剑穗工坊内涌出一群女穗工们,三五成群的走出,像是到了休息时间。
而那个被他们刚刚讨论的清秀小女工正被不少路过的女穗工围观指点,特别是一个带头的薄唇女穗工,正一手叉腰另一手食指戳着清秀小女工的小脑袋,周围她的同伴们不时哄笑。
女祭司有点肥的双下巴往前翘了下示意:
“那就她旁边这个吧,一张利嘴看着挺会说,灵性应该不比她少多少。”
这一回,柳子文立即点头,表情平静:“行。”
“那走吧。我去布置下仪式。”
二人转身离开。
而身后那群女穗工们并不知道,她们之中有个别人的命运,已经被人随口判决了。
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
欧阳戎是早上辰时醒来的,睁开眼,他突然发现嘴里酸酸的涩涩的。
脸上也是,还有些辛辣感。
就像被昨晚吃的家乡辣菜油摸过脸一样。
欧阳戎从被褥里伸出手,好奇的抹了抹脸庞和嘴唇。
奇怪,怎么有股饭菜里越椒茱萸般的辛味。
他昨晚睡前用柳树条刷过牙啊。
还是说。
“薇睐,伱昨晚是不是偷亲我了?”
欧阳戎低头朝身侧鼓鼓的被窝问。
银发少女从被褥里冒出白毛小脑袋,睡眼朦胧,额前碎发蓬松,还有一束压翘起来的呆毛,她灰蓝色的眸子艰难撑开一条小缝,嘴里梦呓似唔唔两声:
“唔……没……没呀……”
“那脸上怎么有点粘,还有一股越椒味,是不是亻…”
清晨板脸兴师问罪的青年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懒洋洋的温柔止住。
良久,分离。
白毛丫鬟两手抱着被褥,仰起小脑袋说:“是这个吗,主人?”
“……”
欧阳戎瞪了她一眼,把沾嘴角的几缕银丝撩下来,摇摇头:“没刷牙,不怕怪味道?”
薇睐用力摇头,“主人的才不怪……不过,今日好像确实有点茱萸味。”
“我就说吧。还以为是你的呢,不过你好像没这味。”
“那到底是什么?”
欧阳戎与薇睐大眼瞪小眼,还是想不出个理所然来,便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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