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嘀咕:“你们阁皂山不行是你们没用,扯什么天下无医,也不害臊,这屁症在贫道这儿不过洒洒水,顶多药材麻烦点……”
声音不大,却在皆是练气士耳聪目明的屋内众人耳中,如惊鸿一现,挥之不去。
刷刷刷!众人目光齐聚外屋桌边某个正在倒茶的鹤氅裘老道。
谢令姜脱口而出:“阁下什么意思?能治好大师兄?”
孙老怪冷哼不理。
冲虚子瞧了眼,不动声色说:“出家人不打妄语,唉,今日前,贫道对楼观道派还是挺敬重的……”
“要你敬重?”孙老怪不爽,心直口快:“你算哪块小饼干?”
全场登时一静。
这句从某人那儿学来的骂语效果出奇,孙老怪顿觉畅快,看病榻上的某人都顺眼不少:
“还妄语?区区小症,何足挂齿。”
冲虚子面色恢复如常,手指窗外的古寺佛殿:“贫道自忖不行,但也笃定,此症,佛祖来了,也会说不行。”
孙老怪大笑:
“佛说不行我说行!”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孙老怪挥手,嚣张赶人:
“去去去,你们玉清道士不行,赶紧滚回山门再练练,别挤在这里,耽误贫道救人,出去出去,还有你们这对儒生,出去,此子,贫道医治!”
谢令姜与谢旬面面相觑。
冲虚子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神色,与前二人一起被赶出门前,他忽然问道:
“阁下与终南山的药王孙什么关系?”
“去去去。”
孙老怪置若罔闻,继续驱赶。
“晃荡”一声,屋门被重重关上。
门外。
谢令姜蹙眉忧虑。
千里迢迢赶来却被人藐视冲撞,冲虚子竟是丝毫不气,他思索片刻,突然转头,朝谢令姜一脸严肃道:
“此人不简单,交给他试试吧,贫道这边只有下策,就当保底,看看他能不能有上策中策,妙手回春。”
“可是……”谢令姜欲言又止,复杂眼神,担忧之事,冲虚子倒是没法懂。
“冲虚道友刚刚激将法不错。”在屋内一直不说话的谢旬,抚须点头。
冲虚子叹息点头,嘀咕:“这古怪易激的性格太像那位传闻中的高人了……”
此刻,屋内。
赶走了谢令姜、冲虚子等人。
病榻前,再次剩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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