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母、阿妹类似,某种意义上是同一类女子,她们或许同性相吸,互相满意喜欢,但是你却无感,你的生活不需要再多添一面墙了,再添下去,就是围城,难以出来。”
离大郎动容:“檀郎,这事怪我……”
欧阳戎正襟危坐的身子突然前倾,提壶为离大郎倒满一杯茶,两指推了过去:
“不,这不怪你。
“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其实是一种需要和被需要的差别。
“认真说,大郎你从小到大在府内接触的女子,不管是你阿母还是阿妹,都性子太过强势,给你的感受,可能从来都是,她们不需要你、而你需要她们。
“可是,被人需要,是一种不该被任何人批评苛责的需求。
“大郎想追寻的,可能是这个。这种被需要,可以是情人给的,也可以是朋友给,甚至可以是路人给的,它没有让你变成怪胎,而是让你更宽厚善良。”
离扶苏拿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茶叶都倒进了嘴里,呛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红眼框问:
“檀郎需要我吗?”
欧阳戎安静三息,露出一脸嫌弃表情,挥手拍开他肩膀:
“滚开,我不龙阳,你找别人断袖去,比如六郎。另外……”
他顿了下,撇嘴:“别忘了答应好的,不使抱薪者冻毙风雪,你要没办到,看我不锤你。”
离扶苏一愣,赶忙举袖擦脸,宽大衣袖后面传来似是破涕而笑的声音:
“檀郎尽管为众人抱薪去,我以后一定把你好好接回来,再大的风雪我也去。”
欧阳戎笑了下。
燕六郎似是终于听懂了,迷糊懵逼表情霎那间切换,“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下大腿道:
“明府,大郎。墙壁和湖泊、需要和被需要……我明白了,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和大郎一样,也喜欢来这里喝茶了!”
不等他们开口问,燕六郎扼腕悲叹:
“我家五位姐姐,上面五尊菩萨。把我从小揍到大,我就没打赢过,抓瓜子递茶全让我跑腿,最关键的是我爹娘还当帮凶,这日子简直暗无天日,家中地位属我最低。
“整整五面墙啊,东南西北加头顶,密不透风,人家牢里的囚犯还有扇小铁窗呢,我八辈子行善积德,招谁惹谁了,整这一出开局……”
燕六郎擦了擦眼角,叹息饮了口凉茶:”难怪我总来喝茶,非我过也,是命也。”
转过头,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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