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姜闻言,不禁看了眼红袄小女娃。
不过她没有不开心,反而嫣然一笑,揉了揉黄萱的脑门:
“你若是选择儒门,我做你的举荐人,替你写信引荐给白鹿洞书院,或者去我阿父,也就是你长史恩公的恩师那儿,跟着他读书。”
想了想,她又道:
“实在不想离开江州,可以直接拜我,跟在身边读书练气,嗯,这样你也能天天见到大师兄,大师兄也能教你。
“大师兄,你说是不是?”
陆压发现了黄萱的表情意动,和刚刚他许下什么“元萱子”辈分极高、有生之年可能接替上清掌教之位的承诺时,她几乎波澜不惊的反应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陆压叹气,嘀咕一句:“明明来的最早,却赶了个晚集吗……”
却没想到,欧阳戎没有回应谢令姜的话语,也没有替她站台,忽然开口:
“我想讲两句,咱们进去聊。”转头吩咐:“黄萱姑娘,伱在外面陪世子殿下等下。”
说着,带头走进了书房。
“哦哦。”
黄萱捣蒜似点头,然后好奇看着欧阳戎、谢令姜还有陆压的身影再次入伍。
“饿吗?”
门外,离大郎递了盘点心给黄萱。
黄萱摇头,左右四望了下,去了趟隔壁的病榻,看望妙思。
昨日,长史恩公,似是借助了司天监练气士们留下的法阵,在金发大姐姐和她同伴的包围下,逃脱出去。
他们被土遁传送到了城外的一处破庙。
若是没有估算错,距离黄萱倒塌的家院,大约百八十里距离。
可能是那一柄雪白长剑没有携带的缘故,随后,一行人的行踪并没有被暴露。
黄萱与昏迷不醒的妙思,也被长史恩公悄悄带来了浔阳王府,住了一晚。
眼下妙思依旧重伤不醒,本来黄萱没有离开浔阳城、离开爹爹身边的想法。
但是众人却告诉她,那位容真女史醒来后,很可能会查找她,她阿父一问三不知不要紧,但是她要是被做到,难免逼问蝶恋花主人之事,还有那日发生的具体真相,那位容真女史查案的执着程度,确实很离谱。
最关键的是,她再留在浔阳城,不仅因为天真灵眸而招蜂引蝶,甚至还会影响到长史恩公。
会为后者的破绽。
黄萱知道自己是行走的证据,眼下外出避风头、躲起来,才是理性选择,至少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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