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闻言,把医生拉到一边嘀咕了几句,不知道在问什么。
医生是中年阿姨,她忽然横眉冷眼地在江阳胳膊上掐了一把:“你们男人怎么这样,把人小姑娘糟蹋成这样,还不想负责把孩子打掉?看你长得像模像样的,怎么良心都被狗吃了。”
江阳被她骂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了平时伶牙俐齿的模样。
等医生住嘴后,他才青着脸回了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糟蹋妹妹了?”
“医生,他是我哥。”我有气无力地解释了一句,医生尴尬地张张嘴,并没有道歉。
回去的路上,江阳郁闷地说那医生吃枪子了,估计步入了更年期,逮着人就乱发脾气。他贫了一会儿见没人搭理他,只好不高兴地闭了嘴。
舅舅现在处于失业状态,去了工厂也没什么活可做,关键是干了也是白干,好像庄叔真的发不出工资了。所以外婆想在乡下住两天时,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江阳自作主张帮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要给我找一个靠谱的月嫂让帮忙照顾我。我想拒绝时,他很认真地训斥了我一顿,但又不敢太严厉:“叫了我几年哥哥,这点面子都不给?你是想让哥哥我住这里亲自照顾你是不是?”
“不用请月嫂,我会照顾好希希的。”包媛媛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江阳,但话里的坚决却不容置疑。
我很无奈地扯扯嘴角,想笑给他们看,却根本没心情:“你们别这样,医生不是说了没事吗?”
刚认识庄岩是我比较瘦,这两年体重有了些许上升,身体比以前还健康,没那么娇弱。
不过江阳根本不管我说什么,一通电话就让人帮忙找了月嫂:“反正请了,钱也交了,你要是不同意,那几千块就打水漂了。我还得赶回去看看情况呢,你自己看着办。”
提起庄岩,我心里的复杂情绪又浮了起来。
可我虽然怨他这么做,却没办法真的起恨。
当初外婆生病的时候,我明明知道出卖自己会毁了一辈子,结果还是义无反顾地那么做了。有时候在某些情况下,人会偏执地抓着某个念头一路走到黑。我不想拿我和乐乐跟庄岩的爸爸相提并论,但我理解他不想让他爸坐牢的那份感情。
我没权力让他不顾他爸,所以我心里痛得化不开。
江阳很快就匆匆忙忙地走了,我走到阳台盯着有窃听器的包发了一会儿愣,对跟过来的包媛媛说道:“媛媛,庄岩被起诉了,很可能会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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