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出来他哪里有伤,这血应该是他的吧。”
江阳跟庄岩对视一眼后急急地出了门,再回来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和一个封口袋。他直接把那块沙发割了,把带血的那一块装进了封口袋。
庄岩说今天来参加婚宴的几个干部好像有人出了事,具体的情况没人清楚,很可能跟那个陌生男人有关系。
我把藏在柜子里的文件袋拿了出来,庄岩跟江阳的脸色忽然间变了。
我跟庄岩细说了当时的情况:“他报了周瑾的名字,不过又摇头说不是周瑾叫他来送东西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有什么目的,不过他好像很想见你。”
庄岩听我描述完那人的长相后,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嗯,我知道他是谁了。”他看向江阳,“是那边的人,在拘留所的时候是这个人跟我碰的头。”
江阳挑挑眉头,一把抓过文件袋就像拆开来看,被庄岩阻止了:“他只是想让我帮他把东西带出去,不是想让我看里面的内容。”
“我知道你不想再参与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看老子看,你就当不知道行了吧?老子保证封得跟之前一模一样叫人察觉不出来。”
庄岩握着他的手腕僵持了一会儿,最后松开了:“行,你拿走就别再送回来了。”
江阳会意,点着头走了。
第二天我们准备走时,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他们竟然在一个个地搜身。我不知道什么干部有这么大的能耐,每每有人抗议,都会被请到别的地方去喝茶,喝完茶回来他们就配合了。
还没轮到我们时,江阳带着昨晚见过的一个正装男人过来了,他们冲保安耳语了几句,所有的搜身便到此结束。但保安依旧没撤走,改而盯着出入人员的脸研究。
江阳因为“搜获”文件袋的事情立了功,后来江叔还因此彻底把某家分公司的打理权交给了他。至于文件袋搜获的细节,却被江阳编了个很合情合理的过程,没人怀疑。
至此,庄岩跟白子学生那边的牵扯犹如泾渭分明,越来越稀薄。
但是丢失文件袋的事情,对庄岩来说肯定会有影响,至于什么样的影响,影响有多大,暂时谁也猜不到。其实我一直有个担心,万一白子学生是个小心眼,以后他上位了会不会报复庄岩?
我们赶到小姑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小姑家是三室一厅的大公寓,她儿子成家在外,难得回来一趟。
我们到了他家门外时,里面传出一阵欢乐融融的笑声,乐乐的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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