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离开了足足三天,每天上下班和中午都会掐着点问我的行程,每次都叮嘱我不要随便在外面吃东西。
他真把宋谦修告诉我的话放在了心上,毕竟宋谦修之前告诉我的事情都是真的。
庄岩离开的第一天我确实很紧张,跟顾经理一起下班回家时,在路上看到有异性瞄我们就觉得那人不怀好意。紧张了两分钟后我就忍不住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通,因为害怕得不是时候。
从江叔出狱后的种种言行来看,他不是那种明目张胆使坏的人,他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会逼着人自己做出决定,就像庄叔最后自己提供罪证让他帮忙把庄岩换出来,就像我当初忍着害怕答应他跟江阳订婚。
庄岩说包媛媛跟江阳的事情已成定局,外人改变不了。
他是回来前那晚跟我这么说的,当天晚上洗澡时,我心不在焉地淋了一会儿冷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眼泪混着脸上的水渍滚了出来。我心里说不出有多难受,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比我亲人还要呵护我的哥哥,我比谁都不愿意看到他们变成今天这样。
要不是乐乐敲门喊我,我肯定还得偷偷地哭一会儿。
结果当天晚上我就病了,半夜的时候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想爬起来找药吃,可身子却恹恹地不愿意动。
因为最近都是我在送乐乐上学,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没能起床她便进来叫我。
我听到她糯糯的声音时眼泪又涌上来了,因为我忽然想到在三亚时江阳让乐乐骑在他脖子上的情景,他说他也想要个女儿,我又想起了包媛媛,她打电话给我时,总要让乐乐叫她几声干妈才开心,还喜欢听康康咿咿呀呀的声音。
包媛媛说的那段话,其实我早就有了察觉。其实他们领证的时候我就担心太过匆忙了,毕竟是形势所逼,可我没办法,只能祈祷他们婚后能磨合得很好。
乐乐喊我的时候我没答应,于是她便很利索地爬到床上想抱我,我有气无力地抬手拦住了:“让方姨送你去幼儿园,妈妈头疼,快出去,不然你也要生病。”
小丫头特别听话,我听到她出去后就吵着方姨要打电话给庄岩,着急着慌地把我生病的情况跟庄岩说了:“爸爸快回来,妈妈疼哭了。”
庄岩本来要夜里才能回来,听了乐乐的电话后赶在中午就回了家。
当时我吃过药睡得正香,模模糊糊有双温柔的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还帮我擦清鼻涕。
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在旁边办公,我稍微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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