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根据庄岩的指示去查的,确实是个坐台小姐,有男朋友,应该就是当晚给她和庄岩不雅照的“哥”。
所以小艾之前给我看的白手帕果然是她心机下的产物,毕竟当时庄岩没知觉,她要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来反驳。不过小艾真的怀了孕,孩子多半是她男友的,这一点我们没办法去验证了。
男秘书跟忠犬似的,恨不得掏心掏肺把所有好话都拿出来捧庄岩,我再三保证不会离婚,他才将信将疑地跟我道了别。他不敢上我们家吃饭,说是怕庄岩不高兴。
到家时,庄岩正在清理他的纸箱子,我把纸袋子递了过去:“刚才掉出来,我就自作主张拿出来看了。”
“好。”他想接我手里的菜去厨房,被我阻止了。
他帮着我择菜的时候,我忍不住夸他找了个忠犬小秘书。
明明没有怀疑什么,他却轻轻勾我下巴让我看他:“希希,不是我故意让他来的。他先前来送过很多次,但家里没人帮忙收东西,他又不肯交给保安……”
“你担心什么,我又没说你对我使心眼。”心里怎么有点酸涩,我不希望他把我往复杂了想,“我只是觉得你找的秘书很忠心,没找错人。我没有话里带话,你不要歪解。”
原本好好的气氛,忽然间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之间,好像真的有了隔阂。
当晚睡觉时拒绝了他的搂抱,为了避免他多想,我特意说了原因,我怕碰到他身上的伤。他有些无奈,明显也为我们之间的生疏在叹气。
那天晚上我俩睡得都不安稳,我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想去阳台透气时,才发现他先我一步去了阳台,也不开灯,就那样孤独地站在窗户边看楼下的路灯。
我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拥住了他:“怎么不睡觉?”
他抓住我扣在他腰上的手,婆娑了好一会儿才干哑着出了声:“希希,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是不是很介意?”
“你小秘书说你在办公室得空就健身,你说了,男人婚后也得保持好身材,保护妻儿还能一直不委屈老婆。”我岔开了话题,因为我确实介意他跟小艾的那一夜,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但我没办法真的一笑而过,所以我不愿意讨论。
本来我一直在催眠自己那一晚什么都没发生,可他花钱买了照片,这说明那一晚确实有了实质性的内容。
庄岩了解我,他知道我不肯摊开来谈就是在介意,转过身低头想亲我时,我居然下意识地歪了一下头。他的嘴巴碰到我脸颊时,我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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