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脾气,等人走后经常怒不可遏地砸东西。
最近已经裁了一小半人,公司剩下的人也人心惶惶待不下去了,正在骑驴找马。
所以江苏的公司在外人眼里只是改组重新构架,可在内部员工眼里早已经名存实亡。
我们了解完这些情况后就回了家,之前庄岩帮着江阳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已经基本控制住了生意的总体走向,所以谁也没想到江叔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自家产业折腾成现在这种地步。
回去时庄岩一直在低头沉思,我主动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希希,你说我该不该找金丝那边问问情况?”
我下意识地摇了头,江阳家里的事情他能帮就帮,现在连江叔都搞定不了的事情,他就算知道了实情又能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但感情上他肯定是想帮着江阳把事情查清楚的。
“要不,我们让干爸帮忙查查?”秦守诚应该能帮忙查清楚情况,总比找黑子要强。
庄岩摇摇头:“不行,这件事会让秦老为难,他是你跟孩子的保障。算了,回去吧。”
江叔很明显有把柄在黑子手里,现在把江阳弄出国散心也显然是想让江阳避开这些糟心事。
准备回家时,本该还在国外游玩的江阳居然提前回来了,庄岩接听了他的一通电话后便匆匆赶往了江叔家。
江叔家里特别乱,江阳正在跟一个陌生人打架,客厅里的花架、茶几、杯子碎了一地,江叔跌倒在地上似乎爬不起来,嘴里一直在骂江阳。江阳咬着牙瞪他时,就像一直发怒的狮子,那眼神恨不得将人撕成两半。
“你再打一下,老子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庄岩过去拖架,我帮忙把江叔扶到旁边的椅子上,结果江叔气得张嘴就吼,因为当时江阳又打了那个陌生男人一拳。
江阳松开对方,一步步地朝江叔走近:“是吗?江祖峰你现在真能耐啊,没看到这混账东西把我妈的遗像弄掉在地上了?你不是口口声声想我妈爱我妈吗?你就是这么爱的?”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摔坏了重新再裱个框不就好了?”江叔没跟他吵,低头说话的时候声音弱弱的,手一直在抖。
江阳抿着唇,喉咙里发出一阵干笑,头还一下下地点着,好像真的气到了极点。
“阳子,有话好好谈。”庄岩忍不住出了声,可他身边的陌生男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冷笑起来:“操!江祖峰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回去我……”
“你给我闭嘴!”江阳转身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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