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有点摸不清寒川的想法,他知道不少艺术家的脾气跟常人不太一样,所以他也没多说庄晓婷以前的事:“晓婷以前任性惯了,现在长大了,很懂事。在画室工作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她没捣乱吧?”
寒川忽然有点不耐烦,皱眉看向庄岩:“晓婷很好,能捣什么乱?她在我画室里又不是不做事,哪里麻烦到我了?”
庄岩哑然,看了他两眼后忍不住摇着头闷笑起来。
临别前,他特地跟寒川握了手:“别的不多说,希望你以后帮我多照顾照顾晓婷,多谢。”
庄晓婷睡好午觉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寒川一声不响地站在床头盯着她看。
她诧异地摸摸脸,环顾四周想找田甜的影子:“川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的烧已经退了,我哥呢?我还没跟他好好说会话,不会已经走了吧?”
寒川点点头,一个人帮她办好了出院手续,又亲自把她送回了家。
临走前,他看到庄晓婷又掏出手机在发愣,忍不住咳了两声:“我以后跟致远不做朋友了。”
他说着走到庄晓婷跟前摊开手,庄晓婷疑惑地把手机递过去后,便看到寒川点了几下,竟然直接把致远的手机号给删了。
她急忙抢过来时,号码已经没了,好在她还有通话记录和短信。
她有些恼恨地瞪了寒川一眼,想数落他的多管闲事:“你不跟他做朋友,我跟他做朋友,凭什么删我手机里的号码!他好端端地得罪你了?你凭什么不……”
庄晓婷话还没说完,寒川又板起了脸:“他那么对你,我还怎么跟他做朋友?”
庄晓婷一听这逻辑不太对啊,赶紧回了一句:“他不就是把我给甩了吗?他怎么对我了?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他对你不好,我不乐意搭理他了。”寒川牛脾气一上来,抛下这句话就走了。
庄晓婷满头雾水地傻站在原地,等人走后才后知后觉地咽了下口水,不是吧,寒川难道真的对她有超越普通友谊的男女之情?她不太确定地打电话跟田甜说了刚才那番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果却得到了田甜的肯定。
她脑子“轰”地一声炸了,然后在家躲了一个星期都没有上班。
寒川也不催她,每天都打电话给庄晓婷,叮嘱她好好养病,好像压根没发觉庄晓婷的病早就好了似的。
庄晓婷一连躲了半个月,这下田甜不干了。以前她跟庄晓婷分工,一个在外面见客户谈生意,一个在画室里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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