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快了点儿?
“我也不知道。”
谢知宴眼底闪过迷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间好像能感觉到了,这种感觉很神奇,可能是因为和你待的时间久了?”
“要是和我待的时间久了就能感受到妖气,那其他人还修炼不修炼了。”
盛新月失笑。
她淡淡道:“我是知道黄皮子一直都在周围,但是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所以一直在等着他出手。”
黄皮子的尿液具有致幻的作用,想必刚刚那最后一瞬间,就是他让田叔看到了某种幻觉,田叔才会突然失控。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
她如果想制止,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她可以制止一个罪犯,却制止不了一个父亲。
法律在有时候往往对真正的犯罪分子格外宽容,不过她代表不了法律,也不想代表法律。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和喜怒哀乐。
当然,也有私心。
所以她才不愿意真正地加入天机堂。
说她极端也罢,但她就是做不到真正的公正。
更何况张大妈的死是她罪有应得,也是黄皮子在背后搞鬼,关她盛新月什么事?
谢知宴落后她半步,侧头看着身前的人影,无声地勾了勾唇。
这个点儿,殡仪馆的卷帘门早就合上了。
盛新月就像没看见一般,抓住卷帘门的底部用力往上一掀,伴随着哗啦啦的巨大声响,卷帘门竟然直接被她给掀开了。
还没往店里走几步,里面就传来了一道虚弱的声音:“你们来了。”
声音很平淡,似乎对他们的出现没有一点儿意外。
“嗯,我们来了。”
盛新月应了一声,打开灯走了进去。
殡仪馆的最深处,支着一张小床。
真正的田叔就躺在床上,两人并没有靠太近。
但即便是这样,从那张小床上传来的腐朽的气息,还是让人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悲凉。
“我动不了。”
田叔笑笑,“所以就不能起来招待你们了。”
长久地躺在床上,他的肌肉都已经发生了不同程度的萎缩,每天就拖着这句半死不活的身体,静静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丝变化。
“你说的没错。”
他道,“其实当时那个人说要帮我报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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