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膜当着他的面,将盛新月的耳朵包裹得严严实实。
盛新月:“啊?您说什么?”
聂通远:“……”
腿脚不是很灵便的老头,现在想跳起来给她一个滑铲!
终修明走在盛新月和谢知宴的身侧,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眼皮子直抽抽:“之前就觉得你俩不对劲,果然是。”
谢知宴扬起嘴角:“正常恋爱,别酸。”
?
终修明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不是,谁酸了?”
谢知宴:“我追的她,我们在一起已经小一段时间了。”
终修明:“???”
“你有病吧?我要跟你说这个了吗?”
终修明无语死了,没好气道,“周副队刻意跟我交代过,你是编外人员,加入天机堂的时间也不长,所以对这几个人不熟,我之前倒是和他们打过几次交道,有些注意事项可以先跟你说一声。”
“……”谢知宴微顿,“我觉得最应该提前说注意事项的,就是那个聂老了吧?”
但是现在说,显然已经迟了。
盛新月好悬没给老头气死。
现在在后面都气的腿在打摆子。
终修明扶额:“聂老就算了,你也亲眼见识过了,其他的四个人——”
他道,“从左往右,依次是那淮——阵法师,沈问枫——符咒师,刚刚那个帮聂老说话的是赵文锐——天生的阴阳眼。”
“还有除你之外的另外一个女生,何觅,她……比较特殊。”
“八岁的时候,就被底下征调当差,是一名‘生无常’。”
谢知宴不解:“生无常?”
盛新月解释道:“虽说阴阳两界有壁垒,但是有时候阴间事务繁忙,忙不过来了,就会选择从阳间征调一个活人帮他们勾魂,完了再放回去,这样的事情并不算少,这样的差事就叫做‘走无常’,这样的人叫做‘走阴人’,或者就是‘生无常’。”
她饶有兴趣,“但是八岁就被底下征调……我倒是从未见过,是很特殊。”
何觅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也只有二十五六的模样。
她沉默寡言不太爱说话,面容清秀,齐耳短发,就是刘海很长,几乎将整个眼睛都遮住了,便更给她增添了几分阴郁的气质。
盛新月意味深长地收回了目光。
众人检票上车,是最后一节车厢。
“怪不得周副队这次财大气粗,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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