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寂静了好像有那么一分钟,场面变得有些诡异。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想到。
刘海棠顶着脑门上的符纸,整个人,包括即将说出口的话,都好像同时被这张符纸一同封印了。
她嘴角抽搐,语言系统在这一刻都有些紊乱。
安安可精的很,在聂通远靠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及时躲回了盛新月的身上。
看着疯狂旋转的指针随着自己的“施法”骤然停了下来,并且一直疯狂输出的刘海棠也在此刻闭嘴,聂通远松了一口气,脸上忍不住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果然,这等邪祟还是要老夫来制裁!”
他挑衅般看了盛新月一眼,傲然说道,“女娃子,你跟这女人说了半天话,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吗?”
“老夫还以为你有多么厉害,所以才那般恃才傲物眼高于顶,却没想到,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年少轻狂可以,但是要是没有一点真本事,那不仅会让自己闹了笑话,还会把同伴都陷入危险的境地之中!”
“这次幸好有老夫在,不然我们团队里的这么多人,恐怕都要因为你的失误陷入危险之中,我们组织有你这样的成员,真是叫人担忧啊……”
盛新月眼尾抽搐:“你……”
“什么都不用说了!”
聂通远猛然伸出手的打断她的话,“待老夫亲手料理了这只邪祟,再同你计较!”
说着,他又从自己的袖子中摸出一捆绳索,绳索的材质很是特别,看样子是麻绳所制,但是其中又好像混进了一些黑色的丝线,绳索上每隔一小段距离,都被挂上了如指甲盖一般大小的铜铃铛,不过奇怪的事,就算聂通远的动作并不小,但是这些铃铛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大胆邪祟,竟然敢送到老夫面前!”
聂通远嘴里一边怒斥,一边展开绳索,就要捆住刘海棠。
看着他满脸的肃穆,刘海棠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聂通远惊异的目光中猛然抬手,一把将脑门儿上的符纸扯下来撕了个稀碎,似乎是还觉得不够泄愤,一扬手,黄色的碎纸片便纷纷扬扬地地落下来,有那么几片还掉在了聂通远的脑袋上。
“神经病吧!”
刘海棠怒目圆睁,“这个车厢都他妈是些什么人啊!”
在盛新月拦住她说了那些话的时候开始,她的心理防线就隐约有了崩溃的迹象。
现在冷不丁被这一个不知道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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