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喉咙动了动:“但是……明明当时你的姐姐就是因为颅针求子死的,你亲身经历了这样的事,又怎么能把这样的手段用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
“你明明知道这有多么的痛苦,你又怎么能下得了手?”
“是啊……”
郁颖的二婶接过他的话,“而且你的童年之所以会那样悲惨,就是因为你的父母重男轻女,现在怎么连你也……”
胡玉蓉朝着他看过来,神色冷漠:“为什么不能?我为什么下不了手?”
她这样坦然的态度,反而是把郁颖的爸爸给问得有些懵住了:“你……”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
胡玉蓉道,“因为自己淋过雨,所以要替别人撑伞?”
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可是我这一路走来,从来没有一个人为我撑过伞。”
“我很早就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大雨天安心等着别人来送伞的人,是因为有人会给他们送伞。”
“但是我不行,我只能靠自己拼命的奔跑,直到跑到没有雨的地方。”
胡玉蓉轻轻一笑,她伸出自己的手,仔细地端详着,“不然为什么说钱和权力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呢?”
“因为做过太多的粗活,也受过太多的伤,我的这双手曾经粗糙的不成样子,但是你们看看,我现在指甲上的一颗钻,就是我曾经三天的饭钱。”
“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我以前在美容院也打过工,看着那些人用着动辄就是上千上万块的精华。”
“那时候的我肯定完全想不到,有一天那些东西,我会眼睛不眨的用在自己脸上……不只是脸上,还有手上,以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我的这双手其实还可以保养的更好,皮肤可以变得更细腻,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
胡玉蓉抚摸着自己掌心隐约的茧子,“因为我需要保留一些适当的粗糙度,来提醒赵辰伟我曾经的遭遇,让他心疼我,让他知道他就是我的救星,我不能没有他。”
“有时候男人的同情和怜悯,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掌握的武器。”
她已经品尝到了权力和金钱的滋味,所以在刚才盛新月提出可以让她离开这里的时候,她才不愿意放弃。
郁颖的二叔吞了吞口水:“……可怕的女人。”
她甚至连自己掌心的茧子和伤痕都算计到了,怪不得她能一步一步的爬上来,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你们真的不愿意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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