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只有十来个的酒精度。这种野生葡萄酒有助于软化血管滋补等作用,多喝伤身,少喝有益。谷老爷子一时高兴,五钱的酒盅他喝了一半儿,这也算是给了王松一个很大的面子。
谁知王松却不认可,不依不饶的说:“谷爷爷那一半你也得喝了。”
噢?众人对于王松的这种态度都很意外。厉元朗急得要眼神示意他见好就收,王松却笑着说:“谷爷爷,您这半杯酒可不是我要请您喝的,是我爷爷让我传话给您,他问您上一次下象棋你是不是藏马了?”
“哈哈哈……”谷老爷子闻言仰天大笑起来,指着王松的鼻子数落道:“这个王老蔫啊,时过境迁了到现在还没忘这茬儿。回去告诉你爷爷,下棋下不过我就别找借口,我还用的着藏马吗,我就是让他一副車马炮,照样能赢他。”嘴上说着,谷老爷子笑眯眯的将半杯酒喝干。
王松这番话,谷老爷子听着很受用,心情好到爆。谷家人见老爷子心情超好,也都跟着高兴起来。
厉元朗借势左右逢源,哄着谷老爷子,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老爷子也很给面子又喝了一小杯,并且拿出一个大红包,捏在手里笑呵呵说:“元朗,这个红包我准备了许多年一直没送出去,就是等我有外孙女婿的这一天,冲你管我叫了一声外公,今天我把这个红包送给你,算作见面礼吧。”
国人管这个叫改口钱,即使谷家这种高干家庭,也不能免俗。
厉元朗恭敬的双手接过,向谷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外公,那我可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随后,厉元朗便将红包交到身边的水婷月手里。这一幕被谷政纲看在眼里,开玩笑的说:“元朗,小月还没过门呢,你就把财政大权交给了她。我看哪,将来你一定是个妻管严。当心被管住,一辈子翻不过来身。”
他说完,被身边老婆气得拍了一巴掌,怪他把厉元朗再给教坏了。
“二舅,妻管严不算病。要是算病的话,也是爱老婆的病。”由于和谷政纲比较熟悉,况且厉元朗深知谷政纲这个人性子随和,说话自然也是随便些。
弄得身旁的水婷月脸颊腾地绯红起来,忍不住攥起小拳头轻轻捶打了厉元朗胳膊一下,娇嗔的说:“讨厌,净胡说,谁是你老婆?”
“现在不是,将来早晚得是。”厉元朗美滋滋的乐起来。
之后,厉元朗分别又向谷政川和谷政纲夫妇敬了酒,自然也收到了两个大红包。
轮到水庆章和谷红岩的时候,厉元朗深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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