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县城一栋别墅的二楼房间里,项天光哭丧着脸捂住左脚直咧嘴。
而他对面的老板椅上,端坐着一个人,梳着锃亮大背头,正在若无其事的修理指甲,并且边看手指头边轻松说道:“不就是打坏了一个人吗,至于你大惊小怪的。没事,我刚才已经给大哥打了电话,你摆不平有大哥在呢,他一出头,事情百分百完结,不用担心。”
然后又问起项天光脚面子烫伤的伤势,还讽刺挖苦他:“老三,不是我说你,怎么你也是久经沙场的人了,怎还让一个无名鼠辈把你弄伤的。无所谓,等到谈赔偿时,把你的伤也要算上,咱们好少赔点。多大点事啊,不至于愁眉苦脸的,一会儿我带你去洗个澡,再找几个妞陪你压压惊。”
“二哥,还是你最了解我。”一听到找女人泻火,项天光眼睛顿时发出莹莹幽光,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直接扑倒几个,狠狠将晦气传送出去。
正这时,屋门被人推开,一个魁梧身材,剪着寸头戴着眼镜的男子风风火火走进来。一进屋看见正捂脚面子的项天光,立刻勃然大怒,顺手将手包撇过去,项天光躲避不及,被手包砸在了肩膀上。
疼倒是不疼,但是那个人面沉似水,项天光就知道大事不好,这人带来的绝不是好消息。
果然,那人一指项天光,臭骂道:“老三啊老三,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
“谁啊?”项天光和叫老二的人异口同声问道。
那人气鼓鼓道:“你真是长能耐了,你把新来的纪委书记给揍了,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人,是葛云辉的秘书谢克。老三,你这次可是惹了*烦,捅了个天大的窟窿!”
“啥!”项天光闻听顿时傻了眼,打了纪委书记意味什么他心里十分清楚。向来民不与官斗,他们这样混出来的贼民,屁股底下一摊屎,抖落出来臭出二里地,不查则以,一查肯定一大堆问题。
老二还傻呵呵的说:“哥,老三不能留在这里了,赶紧让他出去躲一躲,等过了风头再回来。”
“屁话,现在全城设卡,正在全力捉拿他。我敢断定,他现在只要走出这个房子,准得被活捉。”
“大哥!”项老三吓得腿肚子一软,当即双膝跪倒,一个劲儿的给老大磕头作揖,求他帮忙想办法,让自己躲过这一劫。
老大怒视着他,喝令他赶紧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老大点燃一支烟,在房间里来回走着,一口接一口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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