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顾不得晚上喝了酒,开上他的捷达王,一脚油门蹿出市政府住宅区,直接奔向省城允阳。
路上全程高速,厉元朗即便心急如焚,却没给水庆章打电话询问。
岳父岳母一定也是心焦万分,他这个时候电话催问,只会火上浇油,给老两口添烦。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车速,争取以最短的时间赶到医院。
此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高速上拉货的大货车非常多,小车相对较少。
厉元朗是有多年驾龄的老司机了,他左躲右闪,捷达王穿梭在大货车之间,快速杀出一条路来。
才开出来没多久,尚未驶出广南地界,远处的对侧车道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
看远光车灯,厉元朗凭经验判断出这是一辆大排量的轿车。
等到那辆车逐渐接近厉元朗视线之内,他仔细一瞅,竟然是辆黑色法拉利跑车。
男人喜欢车就跟女人喜欢包包一样,越是豪车越会多注意看几眼。
他眼角余光一扫,开车的是一位年纪较大的男司机,至于车里还坐着什么人,由于光线原因,他没有看清楚。
只不过是一条插曲而已。厉元朗仅仅扫了一眼,关注这辆车,显示是广南的车牌照,尾数赫然三个八。
不到两个小时,厉元朗终于将车停在东河省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这可是全省医疗条件最好和水平最高的医院了。
厉元朗一路小跑赶到手术室门口,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全身,脑门上也挂着豆大的汗珠。
谷红岩在一位女同志的陪同下,正坐在椅子上抹着眼泪。
水庆章则倒背双手,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双眉紧锁,脸色阴沉。
唐文晓站在一旁看着,知道老板心情非常不好,此刻凑过去无异于没事找事,还是安静的站着,随时听候老板的吩咐才是明智选择。
“爸,妈!”厉元朗喘着粗气跑过来,和岳父母打了声招呼,便询问起水婷月情况。
谷红岩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又在低头抽噎。
水庆章停下脚步,叹息说:“小月还在抢救,情况不明。”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电梯口方向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
一个高个子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在一群人簇拥下徐徐走来。
他的身边跟随一名身穿警服的警官,警衔是一麦两星,二级警监。
这种警衔,应该是市公安局的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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