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是颇有微词的。
感觉常东方在给常鸣规划前程上,有点操之过急。
常鸣刚刚三十岁,沉稳不足稚嫩有余。
政府办主任就是政府的大管家,千头万绪十分繁杂,一点想不周到就会让政府遇到很大的麻烦。
如果让常鸣在下面历练两年,多积攒这方面的经验,也不至于搞得焦头烂额,百无头绪。
特别是在如此关键时期,把政府办这一大摊子交给他,他能否胜任,能否应付还真是个未知数。
最近一段时间,厉元朗由于陪着老婆和儿子,基本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而且他目前属于闲散类人员,负责的事情少又不重要。
在家这些日子,除了陶峰偶尔有个把电话之外,就没人搭理他。
沈铮对他有看法,鲁为先对他有意见,市里一二把手的态度决定了厉元朗现在处境尴尬。
严重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
其他人心知肚明,更不会主动接近他了。
这让厉元朗又有了从前被冷落的感觉,可他没有气馁,更不会破罐子破摔。
干工作为民做事,这是他的宗旨和原则。
在自己负责的范围内,能够帮助老百姓一点是一点。
还是那句话,官员眼里的小事,何尝不是老百姓心中的大事。
当天晚上吃完饭后,厉元朗在和水庆章聊天时,提到戴鼎县的事情。
水庆章点了点头,“确实很严重。宫乾安和炳言省长对此都非常重视,宫乾安还代表省委向高层做了专门汇报。”
“省委的态度很明确,一定要严查事实真相,同时要确保戴鼎县平稳有序运行,不能再出岔子了。”
猛然间,他眼神一凛,徐徐看向厉元朗,并问:“你不会有什么想法了吧?”
“爸,您知道我这个人闲不住,就喜欢挑战,所以我想……”
“不行!”没想到水庆章断然否决,语气强硬,“你有婷月还有谷雨,他们不能没有你。再者戴鼎县处在烽火浪尖时期,谁去谁头疼,工作艰难不好开展,问题一大堆。还有就是……”
水庆章略作踌躇,“我还听说那场大火来的蹊跷,绝非简单。你若去了,这件事会牵扯你很大的精力。不查失责,查清楚了没有功劳。总之,戴鼎这地方就是个火山口,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这事就让赵功达浪费脑细胞吧,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支持。”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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