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天侯,我知道你是替金县长当说事的。”
“好,咱哥俩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知道的,金县长性格耿直,又不属于任何一派。三年来,方玉坤高升到副市长,就连魏奇正眼看要调走,听说是去新河市担任市委秘书长,也提升到了副厅。”
“反观金县长,事情没少做,还是原地踏步,就因为上面没有赏识他的人。”
“常书记这次扶正,这对于金县长来说是个机遇,常书记上任后,正是用人之际。金县长的诉求是想上一步,填补县委书记的空缺,不知你能不能从中周旋。”
县委书记虽然是省管干部,由省委决定人选。但市委有推荐和建议权,而且市委还是替省委代管县委书记。
本着地方熟悉地方的原则,只要市委推荐的人选不出大问题,省委一般都会尊重市委意见,很少反对。
也就是说,常东方一旦认可金胜,向省委推荐,那么他担任县委书记的可能性会很大。
最为关键一点,金胜并不是甘平县本地人,这也符合原籍回避的规定。
“天侯,我可以试一试,但是成不成的我没把握。”
不管咋说,金胜对厉元朗有恩,他还是个干实事的人,这次想成为县委书记,于公于私,这个忙,厉元朗必须帮。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来,咱哥俩干一杯。”
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是喝酒谈感情。尽管这种感情有了私欲掺杂,三个人还是喝得不亦乐乎。
每个人都喝了一斤酒,季天侯喝得都快在桌上睡着了,金胜也强不到哪里去,舌头有些硬,说起话来前言不搭后语。
厉元朗比他俩稍微强一些,属于半醉半醒。
酒宴散尽,厉元朗结完账,让老板找来出租车把他俩分别送回去,自己则迎着凛冽的寒风,步行回家。
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够醒酒,更是想欣赏老家的夜景。
他不知道再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也许一年,或者更久。
不知不觉间,厉元朗竟然走到韩茵曾经住过的小区楼下。
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厉元朗想着,双腿不由自主的上了楼,掏出始终揣着的房子钥匙,插进锁孔轻轻宁动打开,立刻闻到一股好久没人住的味道。
和他最后一次离开时差不多,房间里到处都盖着白被单,上面铺满灰尘。
厉元朗手插在羽绒服的外兜里,挨个房间观察着,脑海里想着曾经的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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