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人,嘴边挂着的这个人一定对他十分重要。
“找赵铁询问没有?”厉元朗又问。
“赵铁一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身上没有通讯设备,找他的难度非常大。况且,他没有案子,我们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通缉他,只能联系兄弟单位帮忙查找。”
至于挖沙场的情况,胡召俊还是倾向于扩大搜索范围,把目标从富沙镇扩大到周边的光安镇和多山乡。
厉元朗略作沉吟说:“主要放在多山乡,你想一想,光安镇在前,富沙镇在后,如果邢东去光安镇,他不可能多此一举在富沙镇露面。”
“要是邢东故意麻痹我们呢?”胡召俊提出他的判断。
“人在慌乱的时候,想法往往最执拗。邢东当时知道他的事情败露,只有一门心思准备逃跑,不会绕道给我们设置障眼法。”
“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奇怪,邢东死后,他的家人尤其他老婆,反应异常平静。邢东死后第二天,就带着孩子去了外地,这点非常可疑。”
“县长,我也关注到这件事,派人去外地和他老婆谈了,可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有一点,他老婆过得非常滋润,现在居住的小区房价不菲,一套房子至少在五百万以上,而且她开的车子也价值百万,女儿就读的是贵族学校,她还雇了一名保姆照顾她们母女生活。”
噢?
厉元朗对于这条消息十分感兴趣,这可不是简单的变阔,里面大有文章。
“他老婆这条线千万不要弄断,你们调查一定秘密进行,不要打草惊蛇。”
厉元朗所说的秘密进行,胡召俊顿时明白,挂断电话马上部署对邢东老婆的秘密监视。
这边,王中秋搓着手,略显兴奋道:“县长,我看到了你,在电视上……”
厉元朗抬手说道:“中秋,我明白你想知道什么。大领导平易近人,非常亲切。”
这话说的没错,级别越大,架子越小。
说话聊天贴合实际,给普通人最低压力。
相反的,只有那些要说大也不大,小也不小的人,才乐意摆出官威,这就是人的地位不同,出发点和眼界不一样。
难怪王中秋有此想法。
当晚,他正在刘婷家里吃晚饭,刘远山顺手打开电视机,正好是准点新闻,播出的是谷中原遗体告别仪式的画面。
最开始,谁都没在意。
王中秋自顾低头吃饭,忽然之间,刘远山惊叫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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