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厉元朗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去。
关键时刻,一双大手在身后扶住他。
厉元朗看不清那人,却能听到那人问话:“你靠着我一会儿,不许乱动。”
听从那人的话,厉元朗全身放松的靠着他,闭上双眼喘了半天气。
略微感好受一些,厉元朗就想用凉水洗把脸,让自己尽快精神起来。
他踉跄着刚要拧水龙头,却被那人一把摁住,劝说道:“你这样不行,脑血管遭受瞬间刺激,会有很大危险的,尤其像你这样的病人。”
直到这会儿,厉元朗方才看清楚,眼前是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胖胖的,比自己略矮半头,也就一米七多一点。
他穿着白大褂,显然是名医生。
“谢谢。”厉元朗打消念头,冲着那名医生勉强挤了挤笑脸。
“看你这样应该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上厕所也没有人陪着。”男医生叹了口气,扶着厉元朗走回病房。
路上打听着厉元朗病情,知道他是重感冒,好在救治及时,没有转成肺炎。
并以医生角度,嘱咐厉元朗注意事项,要他好好休息。
回到病房,男医生安顿厉元朗躺下,给他盖上被子。
这时候,护工着急忙慌的返回来,又被男医生训了几句。
厉元朗替护工说了几句好话,男医生这才停止。
临走时,无意中瞥了一眼厉元朗床头上的信息牌,不禁一怔。
走过来拿在手里反复观瞧,禁不住问道:“这位同志,你是厉元朗?”
厉元朗纳闷医生举动,木讷的点了点头,“我是。”
“哎呀!”男医生兴奋的一拍巴掌,迅速换上笑脸,大步冲到厉元朗跟前,双手紧紧抓住厉元朗的右手,不住摇晃道:“我还一直在找你,想不到在这里遇见了,真是巧,太巧了。”
“你是……”厉元朗不解其意,满脸全是问号。
“我叫章来左,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怕厉元朗不了解,他又说:“昨天你在火车上救治那位老人,是我父亲。”
噢!
厉元朗恍然大悟,马上想起来,那个老者就姓章,说他儿子是医生,原来就是他啊。
“谢谢你,实在太谢谢了。”章来左无比激动,说话都带颤音。
“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及时给我父亲含服速效救心丸,他老人家捡回了一条命。厉先生,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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