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浑身一颤,使劲吞咽了几下唾沫,以便湿润喉咙。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厉副书记竟然对舍下路派出所那一幕旧事重提。
市委早就对此事做了硬性认定,全市上下尤其他们公安部门,全都闭口不谈,当做空气忽略掉了。
可他观察厉元朗的反应,那双炯炯眼神,那种正义凛然的气势,根本不像试探他。
“厉副书记,您、您有不同看法?”
“我们不谈市委的决定,只讲事实。我看过那段视频,也请专业人士鉴定过,视频根本不存在人工干预的手段,也就是说,具有很强的真实性。”
“正华同志,这件事虽然没发生在你们分局管辖地带,请你从专业角度讲述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豁出去了!
左正华索性不藏不掖,拼命赌一把。
告状女人名叫汪敏,丈夫早年去世,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夏若然和她相依为命。
三年前的晚上,十六岁的夏若然下晚自习,在回家路上,就此失去联系。
当时的龙岸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倒是调查很久,一直没有结果。时至今日,夏若然仍旧杳无音讯,没有找到。
“正华同志,你知不知道,龙岸区刑侦大队是如何调查的?”
“这个……”左正华一时犯难。
厉元朗鼓励道:“你只管说,我权当听一听了。”
“好吧。”左正华深深点了点头,“由于案子不在我们这边,我只是听人聊起过。夏若然和同学分开后,途经一条小胡同。那条胡同不足百米,只有一个路灯,两边是高大院墙,十分幽静。”
“以前都是汪敏接女儿的,那晚临时有事耽搁了,却不成想女儿就出事了。”
厉元朗皱紧眉头问:“附近没有监控摄像头吗?”
“倒是有一个。”左正华说:“案发前几天给拆掉了,说是要换高清的,可直到案发时,仍然没有装上。”
失踪三年,毫无音讯,夏若然恐怕凶多吉少。
厉元朗不禁担忧起来。
“正华同志,非常感谢你提供的消息,以后有什么新发现,可以随时联系我。”厉元朗站起身来,手写了一个手机号码,交给左正华。
“这是我的私人手机号,就打这个电话,我会接听到的。”
左正华双手接过来,激动说:“厉副书记,一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从厉元朗办公室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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