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浦一共有十五个区,还有一个副部级的开发区,书记和区长都是副省部级别。
廉明宇这么说,表明他此番还是正厅级,不过已经从市长晋升到了书记。
他比厉元朗还小三岁,今年才三十五。
这么年轻就担任江浦市的区委书记,将来肯定大有前途。
厉元朗想到的绝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很明显,廉明宇此番是临危受命,从他仅仅担任几个月的市长经历就能猜出来。
况且,他还是于劲峰的养子,着力栽培的对象。
廉明宇前往江浦市,就是向外界释放一个明确信号,江浦市不再是张寒启的后花园,将要改换门庭了。
厉元朗微微颔首,再次举杯,“明宇,祝贺你,愿你前程似锦。”
廉明宇摆了摆手,“元朗,这里没有外人,你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实不相瞒,我的担子很重,可没有你这位老总那么悠闲自在。”
这话厉元朗倒是认同。
张寒启在江浦市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即便他退下很久了,在江浦市依然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廉明宇即便去了,别说立足,就是站稳脚跟都要经受严峻考验。
“明宇,我理解你的苦衷。不过我也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和敏锐的洞察力,一定会闯出属于你自己的一片天地。”
“借你吉言,我们再喝一杯。”
这杯酒喝完,廉明宇略有所思的说:“元朗,还有一件事,我要坦诚布公的和你说。”
厉元朗吃了一口菜,“请说。”
廉明宇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在字斟句酌,老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还有你的岳父一直谨小慎微,尤其这次拿下况中农,更让你们产生浓重的警惕性。”
“况中农是什么情况,你我心知肚明。不到万不得已,我养父是不会有此大动作。真正原因是,张家做得过分,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
“做人也好做事也罢,都是有底线的。张家有恃无恐,仰仗过去的功劳簿,就以为有了免死金牌,没人敢撼动他,实在是犯了大忌。”
“相反,你岳父一直是我养父要感激的人。每每在关键时刻,都是他在默默支持我的养父。”
“直到现在,遇到重大事情,我养父需要听取老同志意见和建议时,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的岳父。”
“所以,请元朗你们不要有思想包袱。毕竟,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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