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首富的后代很少有善终的,大多数在穷困潦倒中孤独而亡。”
“富不过三代,这是老话,也是经过多年实践印证来的道理。”
“白晴转变的就比你快,也比你冷静。元朗,这种差距的由来,是和你长期生活环境有关,所以,你需要历练,需要成熟,需要面临挑战。”
“只有在挑战中,你才能一步步走向成功。”
稍作停顿,陆临松又说:“不过,有一点你做得很好。你的秘书被带走调查,你按兵不动,这是你成熟的标志。”
“没有追究相关责任人,而是用别人代替受过,趁机敲打别有用心之人,起到强大的震慑作用。”
“为官者,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遇到这种那种的人,学会运用谋略,这才是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
“当然,要使用阳谋,而不是阴谋。要在阳谋的基础上,让对手对你产生恐惧,你就成功了一半。”
“怎么样?在蓝桥市这次针对你的行为中,你锁定幕后主使没有?”
陆临松再次端起茶杯,厉元朗发现,他的右手明显抖动。
不得已换成左手,才勉强端稳。
“爸爸,您……”
“无妨。”陆临松摆了摆手,“我要听你把话说完。”
厉元朗起身去给陆临松的杯里续满水,回到沙发里认真回答道:“带走我秘书方炎的幕后人物我已经掌握,市政府秘书长马鹏飞。”
“他是市长樊俊信任之人,也就是说,樊俊是其中之一。”
“噢?”陆临松浓眉一挑,“这么说来,隐藏在市领导中对你不利的人还有?”
“有,至于是一个还是两个,我不清楚,还需耐心调查。”厉元朗诚实说:“我原来在想,以我目前身份,胆敢对我下黑手的人,一定在省里有强大后盾支撑。”
“爸爸,您是知道的。北江省情况复杂,聂双汉书记在京城肯定有人支持。如果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指不定牵扯到谁,很可能无疾而终。”
“我只能隐忍和敲打,让那些人看到,我知道是谁背后使绊子。但是我这一次不追究,不代表下一次可以轻饶。”
“我想好了,真要是还有下一次,我直接去找聂书记,让他评判!”
“嗯。”难得,陆临松露出欣慰神色,赞同说:“元朗,你这么做就对了。”
厉元朗发现陆临松有些倦累,鬓角间出现些许细汗,适时停止说话,安顿陆临松躺在躺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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