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事宜。”
“白晴,你父亲的意思,需要你一起前往,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白晴回答的相当干脆。
“好。有你和孩子陪伴在身边,对临松同志的康复是有帮助的。经研究,明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我们将启程去海州省。白晴,你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对了,你父亲要见你,你去看看他吧。”
“嗯。”白晴冲着尚天河点头致意,转身走出房间。
临走前,递给厉元朗一个特殊眼神。
等白晴走后,尚天河说:“元朗,你坐这边。”
领导发话了,厉元朗才得以坐在紧挨尚天河的沙发上。
尚天河开口道:“这次白晴陪同临松同志前去海州休养,要看他身体恢复情况,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或者一年都有可能。”
“海州不像京城和楚中,那里有很严格的警卫制度,别说见面,恐怕通电话都要受限制。怎么样?你做好准备没有?”
“准备”这个词,厉元朗深知尚天河指的是什么。
于是,他郑重其事的说:“我从政这些年,已经完全习惯单独思考,懂得如何做出判断。”
“其实,岳父对我只有长辈关怀儿女的教诲,别无其他。”
哈哈哈!
尚天河爽朗笑起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指你们夫妻分开,也见不到你的一双儿女,你做好长久分别的准备没有。”
厉元朗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首长,是我理解错了。”
“没关系。”尚天河摆了摆手,旋即又说:“听双汉提起过你,他对你的印象不错。等你返回蓝桥的时候,我委托你转告给双汉一句话。”
“请您指示。”
“你就告诉他,北江的冷风刮得太大了。”
没了!
厉元朗有些吃惊,尚天河微笑着颔首,从摆放在茶几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香烟。
厉元朗本打算给他点燃,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
急忙起身告辞。
尚天河并未挽留,目送他离开。
尚天河此举,需要厉元朗好好消化一番了。
显然,他让厉元朗给聂双汉稍话,本身就是提供厉元朗和聂双汉进一步加强关系的善意。
很简单,这么一句没有由头的话,尚天河在电话里就能告知。
偏偏让厉元朗传话,不就是趁此机会,让聂双汉读懂这其中的奥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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