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办事,路经此地,我好说歹说留他们在蓝桥市住一晚。樊书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您可不要错过。”
还用你说!
樊俊心里默念,嘴上却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下来。
其实,在樊俊印象里,宋武就是一个官二代,还不出彩那种。
可他爸爸厉害,常务副省,省府二把手。
常委排名也靠前,说明资格很老。
要说樊俊也够悲催的。
在蓝桥市长的位置一干就是四年,前后送走了两任书记,厉元朗是第三个。
之所以没有提上来,主要是他背后的大树不高。
原来欣赏他的老领导,已经去养老,名头上是副省级,但那个养老部门有职无权。
临退下之前,用最后一把力气将他推到市长宝座,再也有气无力了。
前不久,他曾经打过电话,就代理一事央求过老领导。
老领导也答应帮忙,可时间过去这么久,一点动静没有,樊俊就知道老领导力不从心。
刚才就要给老领导打电话,没想到被钱品正打搅了。
记得前几次和钱品正吃饭时,吹嘘认识省领导,樊俊没在意,酒话醉嗑,谁认真谁就是傻子。
现在看来,钱品正果真有两下子。
若是通过宋武搭上宋恩学这条大船,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尤其在这种情况下,宋恩学的一句话,顶老领导十句甚至百句。
景伯潇最近过得可不好,十来天过去,厉元朗那边一点消息没有。
他通过各方面渠道获悉,虽然没有很可靠消息,但反馈回来的都是劝他,不要在厉元朗身上耗费精力了。
这位厉书记恐怕回不来。
另外,还有位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的副秘书长透露,厉元朗是陆临松的女婿。
景伯潇很惊讶,“果真?”
“我骗你干嘛。”副秘书长说道:“千真万确,是聂身边人说的,还能有错。”
景伯潇纳闷起来,“厉元朗是陆家姑爷,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儿被省纪委抓住不放,一关十多天?”
“呵呵。”副秘书长诡秘一笑,“这里面牵扯的内幕太复杂,不是你我能掌握的。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陆临松去了海州,厉的妻子陪着他一起去的。”
“这中间,他们夫妻一个电话没打过,你说正常不正常?”
景伯潇眼珠转了转,惊问:“你的意思是说,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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