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乐于接受。的确,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始终把国家放在首位,放在心里,放在脑子中,永远不忘。”
“正如我父亲活着时候说的那样,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他身边多少个倒下的战友,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
“不亲身参与战争,就感受不到它的残酷。听我父亲说,他参与的十几次大小战斗中,仅仅他认识叫得上名字的牺牲战友,足足有二十五人。”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说我父亲命大?还是福气大?我感觉都不是。是我父亲十分珍惜当下幸福生活,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年代。”
“元朗,提到这些,我就不能提到你的岳……”叶明天话到嘴边,把那个“父”字留在肚子里,他得照顾水庆章的情绪。
水庆章却摆手晃头,“明天,时移世易,时过境迁,无妨,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这里没有避讳词,可以畅所欲言。”
叶明天点了点头,接着说:“陆临松这个人,民间评价和口碑相当不错,就冲他能全身而退这一点,你想一想,有几个人能做到,做得这么彻底!”
“人一旦有了权力,都会紧抓不放,谁能够有这么大的胸怀,说放弃就放弃。不说你岳父是第一人吧,那也是相当有魄力的,有决断的政治家。”
“我听说他生病住院,犯了很严重的心脏病。气大伤身,而且还是这种混浊之气,那可是要人命的。”
“现在京城圈里盛传一件事,这里没外人,我就讲给你们听一听。”
厉元朗和水庆章屏气凝神,全都支起耳朵,听着叶明天滔滔不绝的声音。
“春节前夕,于劲峰看望你岳父,提到人事话题。请你岳父帮助出谋划策,提供参考意见。”
“你岳父婉言谢绝,架不住于劲峰一再做工作,这期间,尚天河还有卿柔她公公王铭宏,都在劝他。”
“我猜想,你岳父最终答应,有大家做工作,也有考虑到你的因素。”
“毕竟,你是陆家唯一从政的人,又面临最关键时期,是在正厅级徘徊,还是到副省。不仅关乎你一个人,还有整个陆家。当然,不排除以此作为交换条件的可能性。”
说到这里,叶明天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中,继续这个话题。
“所以才有你岳父去海州休养,因为于劲峰他们此时就在海州开会研究。这期间,于劲峰专程去过海州,还和你岳父促膝相谈,谈了很久。至于谈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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