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里面也存在一个窍门,要不动声色,别让陆临松看出来。
由于考虑陆临松身体状况,他们只打了四圈牌。
最后一算,果然厉元朗成为最大输家,去厨房帮忙他是跑不掉了。
厉元朗不在乎,去厨房洗菜剥葱,干得不亦乐乎。
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纷纷相劝,意思意思得了,却被厉元朗婉言谢绝,他必须坚持去做。
没办法,大家只好遂了他的愿。
忙乎完,厉元朗洗完手出来,赫然看到白晴站在门口正等他。
“你是不是想知道,爸爸是什么时候迷恋上打麻将的?”
“嗯。”厉元朗便擦手边点头。
“有一段日子了,从花都回来,他一直潜心研究麻将的玩法,整天捧着麻将书爱不释手,就连回忆录都停了。”
白晴解释说:“爸爸觉得回忆录就是写给他自己看的,里面长篇大论有说教成分,即使出版了别人也不愿意看。莫不如把有限的精力放在喜欢的事情上,比如说打麻将,种地或者书法。”
“不过,爸爸对麻将情有独钟,十分痴迷,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听着白晴的话,厉元朗顿时明白其中的奥妙,感慨的道出一句话:“爸爸这是难得糊涂,彻底想通,也彻底放下了。”
“我也这么认为。”白晴挽住厉元朗的胳膊,复杂又无可奈何的说:“爸爸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纵然厉元朗已经四十二岁了,岳父还在为他操心。这份心意,只有做了父母的人,才能理解。
“不说了,走,我们吃饭去。今天你一定要尝一尝葱烧海参,因为葱是我剥的。”
“臭美。”白晴白了他一眼,随后,夫妻二人一起步入餐厅。
陆临松还是那个习惯,吃饭时不说话。
等他吃完放下碗筷,这才对厉元朗说:“你今天故意哄我开心,这样不好。打麻将本身就是娱乐消遣,还能修身养性。你这种菩萨心肠用在老百姓身上没有问题。可若是在今后的工作当中,和腐败分子作斗争就是优柔寡断,贻误战机。”
岳父的批评,厉元朗虚心接受,没有辩解。
餐桌上除了他们翁婿,只有白晴,陆临松没有什么避讳的,直截了当继续说:“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有抵触情绪,只能说你的格局不够大,胸怀不够宽。”
“你和我不一样,我需要这样做,需要表明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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