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反省,需要自查。”
“是谁的责任,谁需要承担。”他伸着脖子往台下看了看,点名问:“若安区的范泽明、文若白在不在?”
该来的还是来了。
范泽明本能的举了举手,文若白跟随他,也抬起右手。
厉元朗突然冷下脸来,厉声喝道:“范泽明、文若白,你们身体就这么沉,膝关节就这样绷直站不起来吗!要是身体抱恙,就让身体健康的人替代你们!”
众目睽睽之下,范泽明和文若白双双站起身,每个人的脸上就跟化了五彩斑斓的妆彩一般,五颜六色,很是可笑。
“事故发生在你们若安区,我想问一问二位,你们做何感想,有什么可以向大家交流的!”
范泽明、文若白深深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对厉元朗的质询,在三百双眼睛注视下,谁都不敢说话,全变成哑巴。
能说什么!怎么说!
说的每句话,就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死了七个人的事实摆在那里,说再多也不会起死回生。
何况,厉元朗正在气头上,当着全体参会人的面,让这位厉书记下不来台,就等于自己的仕途走到头,无力回天了。
所以,做好的办法就是一言不发,任凭厉元朗的狂风暴雨倾泻而下。
这顿板子该打,他们不挨天理不容。
“这处自建房原来只有两层高,房主为了招租更多住户,私自加盖三层,是导致此次事故的直接原因。”
“你们区城市执法局多次上门要求拆除违章建筑,只是口头予以警告,并未按照规定强行拆除。”
“走马观花,敷衍了事,没有执行政府赋予你们的职责,使国家和人民的生命财产遭受重大损失。你们扪心自问,脸就不热、心就不疼,晚上还能睡着觉么!”
厉元朗振振有词的质问声,通过音箱的扩音功能,在会场每个角落里盘旋。
传到在座每个人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尤其范泽明和文若白,就像两个罚站的小学生,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吭一下。
发完火气,厉元朗面对台下众人心平气和地说:“今天是我上任首日,想不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迎接我。”
“若州地理位置重要,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建设,取得非凡的成绩。”
“有省委、省府的正确领导,有若州历届领导班子的共同努力,也有在座各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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