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书记,都是你亡妻的亲人,你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么!你能管水庆章,就不能管一管谷政纲?你太自私了,自私终究会有报应!”
厉元朗驻足,头都没回一下,背对肖策义正词严的回击道:“水庆章符合相关规定,有据可查,和我无关,你不要妄下断言。”
他前脚刚走,一道身影随后进来。
“二叔,厉元朗答没答应?”
肖策并未作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眼神望向房间落地花盆处。
这人会意,走过去从里面摸出一个黑色小东西,关掉开关,肖策方才开口说话,“厉元朗果然狡猾,回答滴水不漏,抓不到他任何把柄。“
“哼!”这人冷哼道:“不狡猾能坐上现有位置吗。二叔,厉元朗只要在若州,我们就有机会,这次不行还有下次,直到把他拉下马,送进监狱。”
“我爷爷和姑姑不能白死,一定要让姓厉的殉葬!”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或许是房间中灯光作用,这张脸躲在阴暗处,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
顾修岸敲门进来,请示问肖策,时间不早,该去楼上宴会厅见客人了。
肖策双手拍了拍沙发扶手,使劲一按,站起身和侄子一起走出房间。
经过顾修岸身边时,肖策侄子将手中黑东西扔给顾修岸。
顾修岸本能接过,征求问:“把它存起来?”
这人扬了扬手,“没用了,扔了吧。”
等到叔侄二人走向电梯间后,顾修岸还在纳闷,好端端弄好的,扔了多可惜。
坐在红旗轿车里,郭子晨刚启动车子,厉元朗便说:“楼中双,你今晚的表现很差劲,明天在家反省,暂时不要来我这了。”
副驾驶上的楼中双心头一沉,干张着嘴却一句话讲不出来,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了。
晚上,心事重重回家,妻子黄小蔓还没回来。
去哪野了。
楼中双气愤至极,打黄小蔓的手机,始终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心情烦躁郁闷,从冰箱里找出几样剩菜,就着啤酒咕咚咚往肚子里灌。
自我反思,到底做了什么,引的厉书记不高兴停了职?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停职预示着仕途终结的开始。
暂时停职有可能演化成为永久性弃用。
好日子才几天,楼中双甚至都没享受到书记秘书带来可观的人脉关系,瞬间被打入谷底。
巨大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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