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许多章程规定,为此制定出一整套的预防措施。”
“集体讨论、集体决定,就是避免一人大权独握,再次出现以前那种弊端。”
“因而,无论什么时候,包括你所在的若州,向来要有不同派系存在。这样做,能起到一定的制约作用。相互监督,相互牵制,永远不会出现同一派系执政的现象。”
“我说这么多,你应该理解,寒启同志和我之间的问题缘由了。当初,在选择劲峰同志还是薛永相的问题上,我站在劲峰同志这一边,寒启同志完完全全支持薛永相。”
“当然了,劲峰同志最终脱颖而出,并非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也有其他老同志的鼎力支持和帮助。”
“很明显,寒启同志这一步棋走歪了、走错了。偏巧,他的儿子张至宝为所欲为,触碰到底线,自然而然要受到严肃处理,走上死路是他自找的。”
“张至宝死后,寒启同志抑郁寡欢,身体每况愈下。要不是有药物跟着,他肯定活不到现在。”
“他死了,至于留下的那份遗嘱,他是不得已做出的决定。他一定自知劲峰同志对他有意见,为了子孙后代,做出不搞仪式,不留骨灰,丧事从俭,就是做给劲峰同志看的。”
“若是按照以往原则,丧事大操大办,会惹得劲峰同志反感,对其子女后代也不利。”
“其中关窍我不用细说,你应该懂得。张至宝受死,张家子女甚至寒启同志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有想法只能咽进肚子里,不会表现出来。”
“可对于我,他们没有顾忌。我是退下来的人,人走茶凉,又有海州那一幕,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
“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还让劲峰同志无话可说,张家这步棋走得很妙,棋术很高。”
“劲峰同志为难。在于我不露面,坐实我和寒启同志不和传闻。可我要是露面,很大可能出现尴尬局面,担心我承受不住。”
“刚才天河同志问我的意见,我直言不讳告诉他,京城我要去的,无论张家人如何对待我,我没有任何怨言。只要是对国家、对人民有利的事情,我陆临松受委屈算不得什么。”
“元朗,这次京城之行,你陪我去。这是一次难得机会,我要向众人展示,你是我陆临松的女婿,是我着力培养的人!”
“毕竟机会难得,你已经是副省级的官员了,是应该接触到一些需要接触的人了。”
陆临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脸色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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