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通百姓眼里,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在有些人看来,只是刚刚迈过这道门槛的小学生。
教鞭打几下,厉元朗就会浑身酸痛,有可能伤筋动骨。
所以,做事要考虑前因后果,要有远见,有极高的政治判断力和前瞻性。
不知不觉,专列在晚上半点三十一分准时停靠在曲松市火车站一站台。
没有红地毯和热烈欢迎仪式。
只有零零星星十几个人站在车门口,迎接陆临松王主任吴秘书等人下车。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下旬,曲松市气温偏低。
全都穿上厚衣服,简单寒暄后,由省委书记陪同陆临松一行,缓步走向车站贵宾休息室。
厉元朗没有离开车厢半步,待在自己房间摆弄手机,和遥远的妻子通着话。
白晴这次没有一同前来,主要考虑不同以往,陆临松除了参加张寒启的丧事活动,还要将厉元朗介绍一些老同志认识。
那么,她在身边明显不合时宜。况且,清清和厉玄年龄尚小,带上他们显得累赘,索性就留在楚中。
“老公,你不露面是对的,我为你的决定点赞。”
厉元朗轻松笑了笑,“这点敏锐感要是没有,二十年的从政之路我算是白走了。”
白晴则说:“你能说服爸爸,难能可贵。爸爸很固执,认准的事情不容易改变。我们应该理解爸爸,他考虑的东西比我们深远。”
“我懂,这次我劝爸爸以进为攻,就是为了更好的前进。曲中省通过王主任主动递来橄榄枝,我们一定要接住。”
“自身强大,才能得到尊重。爸爸全身而退,本想过着置身世外的普通生活。但他的身份和地位决定,这只是一种奢望,几乎不可能达成的幻想。”
“其实,爸爸决心带我来京城,就是很大进步。他想通了,与其回避问题,莫不如主动出击,让别人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存在。”
“我是他女婿,是他向外界释放信号,他就是要着力培养我、把我带入这个圈子,让别人注意我、关注我。”
白晴赞同,“让爸爸改变主意的根源在于,这次乌龙事件,是有人故意针对你的可耻行为。发生这件事后,爸爸很长时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完全是置身于孤僻状态。”
“后来,爸爸和我谈论起你的事情,得知你在若州举步维艰,处处小心谨慎。即便这样,仍然有人对你不死心。”
“肖家还有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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