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瓶子卖给别人,里面有没有问题。”
“你太谨慎了。”文秀妹分析说:“又不是卖给顾修庄,是那个什么果河的。人家是出名的书法大师,在收藏界有一号。”
霍兴安长叹一声,“厉元朗此番来若州上任,最大使命就是针对若州、针对悦华集团来的。”
“你想想,自建楼倒塌的房主是舒琳的堂叔舒冠卿,潜跃号游艇所属公司老板,是顾修岸三哥顾修庄。看出门道没有?矛头指向就是顾修岸本人。”
“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和顾家人来往密切,非常不合适。”
文秀妹劝说道:“你想多了,想复杂了。悦华集团在若州影响力很大,涉足多个领域,十家公司有八家和悦华有关系。”
“你说的那些只不过凑巧,到目前为止,厉元朗没有任何针对悦华集团的动作。查办舒冠卿,那是因为他的房子倒了,砸死砸伤很多人,不查不足以平民愤。”
“这一次的潜跃号,也是由于失联,动用多方搜救资源,引起省里和周书记重视,厉元朗不得不深查深究。”
“他上任有段时间了,根本没把重心放在调查悦华集团走私上面,人家还不照样隔三差五的弄来物资,货场的拉货卡车出入正常,顾修岸的小楼里依旧灯红酒绿,莺歌燕舞……”
“别说了。”霍兴安抬手打断妻子的话,考虑良久方才表明态度,“这件事就当我没看见,我不知道,你自己处理。记住,要多个心眼,千万不要和顾家扯上关系。”
“嗯。”文秀妹嘴上答应好好,次日就联系了顾修庄,同意以三十万的价格转让手中的贯耳瓶。
顾修庄听懂事理,给文秀妹的是三十万现金,没合同不签字,不留下任何交易痕迹。
说是果河亲口告诉,省得日后给他自己找麻烦。
文秀妹当然乐不得。这样一来,将来查证时,也让她和她丈夫霍兴安远离是非旋涡,图个清静。
市纪委的工作人员在同一天进驻佳美区,挨个找偏南镇的四名官员谈话。
大家谈话如出一辙,坚决否认有女人登艇,船上除了他们,只有驾驶员和他副手。
刘永强听取工作人员汇报后,也调取游艇码头监控摄像,的的确确只有他们四人上艇的镜头。
随后,他第一时间将调查结果向厉元朗做了电话汇报。
“等我回去后再说。”
厉元朗深知,此事绝非简单。
登艇时没有,或许游艇宝贝以其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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